盧四郎眉頭一皺,臉色又一下子變了,他有些不高興的看著鄭煜道:“你真能治好我的病?不會是想騙我們家的錢吧!”
聽見盧四郎的話,鄭煜都有些不高興了。他淡淡的說道:“盧四郎,我雖然只是一個郎中,我還是有自己的原則的。我說都治好你,自然就能治好你。若是你不願意治療,我走……。”
此刻,盧老一下子急了。他狠狠的瞪了盧四郎一眼道:“盧四郎,你說什麼屁話,你真想就這樣一輩子嗎?若是你想,我也不想管你了。”
盧老發飆了,盧四郎也一下子焉了。
盧老冷冷的道:“盧四郎,趕緊跟小郎君道歉。”
盧四郎看了看鄭煜,連忙道:“對,對不起!”
鄭煜淡淡的看了看盧四郎,這位盧四郎顯然曾經只怕也被盧老他們一家給寵壞了。
鄭煜無所謂的說道:“沒事,只是一會兒我幫你治療,你必須得好好配合我,不然治不好你,別怪我。”
盧四郎聳了聳肩道:“要怎麼治療,直接來吧!”
鄭煜看了看盧四郎道:“先把你的上衣給脫了。”
盧四郎看了鄭煜一眼,最終還是在丫鬟們的幫助下,把上衣給脫了下來。
脫掉了上衣,這盧四郎的背脊上,也全身都是膿包。
鄭煜並沒有再廢話什麼,他從拿出了銀針器械包,放在坐床上,對那盧四郎道:“我先扎針幫你排排毒,你可要做好了。”
“行行行!”
盧四郎連應了幾聲,他雖然嘴上答應了,心裡面還是有些不舒服的。
鄭煜拿出銀針,施展著鄭煜自己會的一種特殊針法,開始幫盧四郎扎針。
治療盧四郎這溼熱之毒,最好的便是“透心涼”針法,只是可惜自己根本就不會這門手法。
盧四郎溼熱特別中,所以身體上的膿包一個比一個大,裡面更是灌膿了。
眼下,最關鍵的還是得幫盧四郎調理調理身體,除去那溼熱之毒,這樣能夠讓這個病早點好。
一針。
兩針。
三針。
……。
鄭煜一針接著一針,在盧四郎身上的無數大穴上都紮上了銀針。
等鄭煜扎得差不多了,只見盧四郎滿身上下全是銀針,就跟個刺蝟一樣。
扎完這些銀針,鄭煜累得滿頭大汗。其中一位丫鬟居然特別細心的幫鄭煜擦拭起臉上的汗水來。
鄭煜看了看那丫鬟,由衷的說道:“謝謝!”
那丫鬟笑了笑,又站到了一旁。再說盧老,看著滿身都是銀針的盧四郎,問鄭煜道:“小郎君,就,就這樣就行了嗎?”
鄭煜道:“盧老,別急,令郎這個病非一日之功,得慢慢來。”
“好吧!”
被紮了一身銀針的盧四郎,只感覺那些銀針扎入體內,有一股涼涼的寒流在他的體內遊走。
那些寒流經過的地方,原本癢癢的,刺痛的感覺居然緩解了一些。
盧四郎的心裡歡喜不已,他高興的叫道:“我感覺我的體內涼涼的,特別舒服,而且身上那些膿包也沒有一開始那麼癢了。”
聽見盧四郎的這句話,鄭煜的嘴角一翹,高興的說道:“這麼說,我的治療對你還是很有用的,很好,很不錯。”
盧老也在一旁道:“真是太好了,希望我兒一切都能夠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