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胡對生長環境沒有太過嚴苛的要求,只要是陽光充足的向陽之地都能生長,因此離金狼部落不遠的一面山坡上就有一些,雖然不多,但是勝在長的肥大,給羈煎藥是夠用了。
這也多虧了之前回部落時提前發現了,不然盲目的尋找還不知道找到什麼時候去。
羈的病情不等人。
部落裡陸明出去挖柴胡了,她走後巫醫把從她那裡所受的氣全部撒在了青青身上。
青青默默的承受了這份怒火。
回到巫醫的石屋,陸明麻利地翻找著青青帶來的羚羊角,在憨憨的指導下她很快就找到了高鼻羚羊角。
眼下陷入了一個死局,她真不忍心看羈就這樣病死掉,抱著最後的希望她向憨憨求助道:“憨憨,你有什麼快速退燒的辦法沒有?”
憨憨語氣不太篤定的回道:“我這裡還有一個偏方,就是不知道管不管用,你要試一試嗎?”
屋內陸明大概明白了事情的真相,羈身上有傷因泡了冷水導致受寒發燒了,這個時代可能沒有發燒這個詞,所以被稱作身染邪火。
發燒這件事擱在昨天她是真的無能為力,而在昨晚接收了任務獎勵以後她這裡正好有退燒藥方。
終止聊天她仔細聽著門口的響動,腳步聲越來越近,直到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時她才放鬆了下來。
門口處羈帶著一頭滴著水珠的溼發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此刻他身上的傷口也發白外翻著,一看就是被水泡久了才會這樣的。
多虧有這雙洗經伐髓後可以夜視的眼睛,不然這大半夜的她哪裡能看到這麼清晰。
看著還杵在門口頭髮嘀嗒著水珠的羈她覺得心裡一陣惱火,這人真是腦子有包,他明明受傷了還去水裡洗澡,本來都要結痂的傷口全被泡發了,若處理不好傷口在這個落後的時代是會送命的。
每個小石頭上竟然都刻著一個字。
僅是文字倒並不稀奇,然而讓陸明震驚的是這些文字和系統給她的修煉秘籍上的文字一模一樣。
羈看向陸明的目光越來越深幽,他感覺體內像是藏有一頭野獸即將破體而出,感覺到自己的氣息有些紊亂,他趕忙收回目光不敢再去多一眼。
而此時的寒霜也終於回過了神,她沒有發現羈的異常,伸手拍了拍羈的肩膀道:“我今晚能去你的石屋睡覺嗎?”
她的話落在羈的耳中猶如一擊悶錘捶在了羈的心裡,羈不敢相信地看著她的眼睛,想要確認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我能不能肖想本輪不到你來管,但衝你現在對我的態度今晚我還就要肖想一下他讓你看看。”
陸明說完也不管這孕婦以及圍觀獸人的驚訝,她邁步就向羈的方向走去。
羈此刻正帶領著幾個族人在剛才火化族人屍體的那堆灰燼中尋找著什麼。
陸明以為他在收集骨灰,正想幫忙時腦海裡突然出現了憨憨釋出任務的聲音:“您有新任務待完成,任務內容,收集靈氣結晶,任務獎勵,系統幫宿主引氣入體,任務失敗,廢除宿主已有的靈根。”
前世讓她懊惱的身高如今竟成了獸人口中的未成年,在這個男性獸人普遍身高一米九以上的世界裡,她不知道自己該高興還是該悲哀。話還是很有權威的,聽他說完雄性獸人們紛紛收回炙熱的目光轉身去幹別的事去了。
沒有了那群圍觀的獸人陸明只覺一陣輕鬆,她向羈道了一聲謝,然後找了一個面善的雌性獸人去解決洗漱問題去了。
——
夜晚的天空被星辰點綴的分外神秘,清幽的月輝之下,一個巨型火堆分外刺眼。
有了事做一部分獸人走後周圍立馬鬆快了許多,此時剩下的一部分獸人才發現了陸明的存在。
這一路上因為扛屍體的緣故她一身衣服都被血汙染了,此刻顯得十分邋遢,部落裡的人都十分好奇地盯著她看,有的甚至還湊上前對她東聞西聞的。
這種被當食物般聞來聞去的感覺讓陸明有些頭皮發麻,她強行露出了一個禮貌又不失純真的笑容道:“你們好啊,我叫陸明,以後請多多指教。”
聽憨憨的解釋獸人和野獸最大的區別就在於智慧,獸人的智慧代代相傳,生活雖然落後,但他們除了戰鬥時化身猛獸外平時生活都和人類一模一樣。
這次的經歷讓她重新認識了憨憨的不簡單,憨憨對這個世界並不像它以前表現的那麼一無所知,它明明什麼都懂,可是它卻偏偏不主動去說。
如今看來憨憨一點也不像它的聲音那麼天真軟萌,它甚至有可能是個暗屬性的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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