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就開始練了,並按照你的意思,研究出了一套新的舞藝。”
而一想到那套舞藝,就算是當過花魁的蘇柳兒,都紅透了半邊臉。
然後道:“今兒就讓其中跳的最好的那個,給您展示展示。”
“上才藝吧。”
陸明一揮手。
說完後,二牛給他拉來了一張椅子,陸明大馬金刀的坐下來,看向了舞臺。
臺上的所有姑娘們,也全都分開站在兩邊。
一群下人們,則站在陸明的身後。
以此同時,戲臺旁邊的紅色重鼓,被一個壯漢敲響,琵琶聲也跟著重鼓的節奏開始彈奏。
隨著音樂的響起,戲臺後方的簾子,被一隻纖細的手臂拉開,一個穿著貼身衣褲,身上披著一套輕紗,臉上戴著一張輕柔絲巾的女子,赤著腳,蓮步款款的走了出來。
她的每一步,都落在鼓點上,又長又翹睫毛下的眼神,看向陸明時,帶著一股濃郁的誘惑。
對方話音落下後,就是一陣男男女女的嘲笑聲附和。
陸明扭頭一看,一條比他腳下龍船還要闊氣一些的花船,從他的一側慢慢駛過
揶揄他的人,是一個身著黃色長袍,手裡拿著一把扇子,看起來風度翩翩的男子。對方看起來三十出頭,長相端是不錯。
這位乃是千流郡郡守的獨子,名叫曹雲生,在千流郡年輕一輩中,絕對是赫赫有名。
平日裡其他幾個豪門大族的公子小姐,也都以他馬首是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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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對方來者不善,陸明當然也不是吃虧的主。
這時看向對方輕笑:“我道是誰,原來是曹大人的公子。穿了身黃色衣服,我還以為是坨人形狗屎立在那兒,一眼沒認出來。”
“你!”
曹雲生被他的辱罵點燃了怒火。
但是一個你字說出口,後面的話卻嚥了下去。
他是郡守的兒子,身份在那兒擺著,總不可能像陸明,潑婦一樣罵街吧。
更關鍵的是他還罵不過,到時候只能自討苦吃。
他老子雖然是郡守,可當今世道,往往不是誰官大誰說了算,而是看誰背後撐腰的人更強。
幾乎每個有點權勢的家族,都會供奉一位修士。
郡守雖然官大,可管理的也就是普通人,一些豪門大族,只要沒犯什麼大錯,郡守也不敢太欺壓人的。
“做出了幾分成績,他還真以為自己什麼都行了。”
曹雲生將扇子嘩的一聲開啟,傲慢的輕輕搖晃著。
他已經打聽過了,陸明的陸明開張,千流郡的上層沒有一個人來祝賀的。
而且他陸明裡的女子,用不堪入目來形容也不為過,鬼才來這裡圖樂子。
他們今天特意經過這兒,就是來看陸明出醜的。不止如此,合適的時候還可以落井下石。
另外,他們還發動了好一些上流層面的人,全都坐著花船途徑這青沙江,讓這陸明出的醜,給整個千流郡的人都看看。
因為傍晚將近,江面上的船隻已經有二十幾艘之多,而且全都隱隱向著這邊靠近。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