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這面具讓臺下喜愛裝扮的小姐們也聊開了——
“這月音娘子臉上的····是何物?看著很是華美啊——”一名小姐偷偷和旁邊的好友小聲嘟囔著。
“恐怕是面紗之類的吧,不過在上面似乎加了玉石點綴,配上這藍色的流仙裙,當真美輪美奐!”
“好巧的心思——回去咱們也做一個!”
私語聲不斷,白染無心顧及,腰肢輕擺,細嫩的蔥白玉手劃過面具,第三首曲子的名字已經用金筆寫就在紅綢布上掛在了臺前。
“《春江花月夜》?這名字倒是應景——”應清也是才知道這第三首曲子,阿月與白染在後臺商量了許久,最後阿月在一旁彈琴奏曲,白染蒙面登臺,只有二人提前知道了這首壓軸之作。
白染選這首歌可算是下了功夫,歌詞配上合適的曲調更是費心,不過好在阿月很善於作曲子,現在這首歌應景不說,這寓意也是十分深遠,應該會很和那些文人墨客的口味。
舞裙輕輕擺動,滿腔柔情化作歌聲:“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灩灩隨波千萬裡,何處春江無月明——”
隨著藍色舞裙飛揚,白染飄逸的像是一隻藍舞蝶一般,臺下的人聽得痴了,又看到那雙被白染精心裝扮過的面龐,媚眼如絲,膚白如玉,美得不可方物一般——
臺下似劉若仁之流的浪蕩公子心道可惜這阿月姑娘只是唱曲子,若是賣藝又賣身,自己就是砸鍋賣鐵也要將人贖回來好一親芳澤。
官老爺們更是移不開眼,心裡盤算著結束之後怎麼能請這位月音娘子喝上一兩杯,至於這企圖嗎,因人而異,各有打算。
少女們羨慕著臺上妙人的身姿容貌,雖然面具隱去大半,但依舊可以看出傾國之貌,公子文人則愛這胸中有文墨的月音娘子,這詞寫得這般有文采!
聽著來自不同的目光,白染唱的無比投入:“江流宛轉繞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空裡流霜不覺飛,汀上白沙看不見,江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
她曾無數次仰望過月亮,前世裡,孤單一人,喝著幾聽啤酒,中秋、春節,端午,元旦····節日裡也是這樣,她以為她會習慣的——
“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只相似。”一滴淚劃過臉頰,她沒有察覺,繼續唱著,依舊是動人的歌聲,卻不知為何平添了一份悽婉的美麗。
“這月音娘子真不愧是臨陽第一,唱到動情處,竟然流淚了——”應老夫人聽得很是認真,不禁對自己請來阿月的舉動感到慶幸!
“這孩子想必有一段傷心過往,戲子唱曲熬到現在,哪有不辛苦的?可憐啊——”慶老夫人也被這歌聲打動了,可看著臺上的女子,竟還是靈動鮮活的舞著,絲毫沒有被情緒打擾,慶夫人不禁對這一個小女子起了敬佩之心。
眾人皆是沉醉,一曲眼看終了,這大廳中卻忽然傳來一陣哨聲,打亂了琴聲,眾人驚訝之餘,下一秒,卻是十幾位持匕首的黑衣人衝向了前排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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