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這時回來了,白染想起剛剛的失態,拉過阿月又是一陣解釋道歉,倒是把阿月鬧得哭笑不得,
“好好好——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吃醋很正常,男子都是這樣,想要喜歡的人眼裡只有自己——”
說完遞過一個涼毛巾讓白染冰了冰眼睛,又取出自己的水粉讓白染蓋了蓋臉上的淚痕,好在白染不是容易眼睛腫的人,不然這回去還不知怎麼解釋呢。
“扣扣——”敲門聲響起,白染和蕭承鈺兩人連忙躲到視線死角處,讓阿月前去開了門。
原來是剛剛領阿月進來的小丫鬟端著茶壺進來了,“老夫人說這壺菊花茶是給姑娘潤嗓子的,待會兒還要辛苦姑娘了——”說完將茶壺和托盤一同給了阿月才離去。
“多謝了”,阿月將托盤接了過來放在桌子上,喚來白染與蕭承鈺二人,準備喝茶說話。
“應老夫人有心了,這茶香沁人心脾啊。”阿月說完請抿了一口,白染看著漂浮在上面的多多金菊花,只覺得可愛。
蕭承鈺什麼好茶沒見過,對這菊花茶自然是不放在心上,只是盯著白染,看她開心也就笑了。
“咳咳咳——”一陣劇烈的咳嗽打斷了白染喝茶的動作。
“月姐姐?”白染連忙起身幫阿月拍了拍背,“怎麼了?嗆到了嗎?”卻是無人應答。
阿月乾咳著,剛想說話,這嗓子裡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只有沙啞的“嘶啞”聲——
“這——”白染嚇到了,蕭承鈺連忙拿起來茶壺,湊到鼻字旁聞了聞。
“好像是這茶不對!”剛剛他沒有喝,如今湊到這麼近才能細微聞出一點怪異的酸味,“應該是被人加了東西——”,他皺著眉頭說道。
阿月嚇得摔了手中的茶碗,她可是要靠著嗓子過活的人,如今還要上臺,這可如何是好!傳出去不但毀了名聲,且若這藥是永久性的,那···她是不是這輩子都唱不了了?!
“月姐姐別急,咱們先冷靜下來,想想辦法!”白染看著帶著淚光的阿月,心裡的震驚卻並不比她少。
“這樣,我先去和我們小姐說一聲,否則讓她發現我不見了又有得鬧了,我很快回來陪著姐姐!懷瑾,你認不認識什麼人能帶個大夫進來,悄悄地為月姐姐把個脈——”
白染飛快的轉著腦子,怎麼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意外。
阿月點了點頭,強作鎮定。
“我去找應清,事情發生在他府裡,他也應該知道——”
兩個人各自行動,出了房間,吩咐外面的小丫頭不許進來打擾才走了。
白染來到周思雪那裡,直說一個小丫頭讓她去拜見應老夫人,“說是要向我討花仙露的秘方”,白染笑著看向周思雪,“來回稟小姐一句,奴婢可是現在就去?”
周思雪對應老夫人很有好感,對方又是長輩,哪裡會懷疑,忙說道:“自然好,快去吧——”
白染答應一聲,不盡感謝自己腰間掛著的玉葫蘆,裡面的桂花仙露真是幫了自己大忙了。
才回房間,進門就看到三個男人面面相覷,阿月在一旁掩面哭泣,還有個老大夫在寫著藥方。
白染心裡大驚,“怎麼了?”
蕭承鈺拉過她,拍了拍她的頭,“大夫說不是永久性的損傷,不過喝三天藥就好,可是····”
方遠華也是皺眉,“可是遠水救不了近火——這眼下的開場曲怕是要換人了——”
應清一進門就認出白染,不過之前只知道對方是楓味居的老闆,如今看到蕭承鈺一連串的動作才恍然大悟:“原來你——”
原來這位姑娘就是蕭兄的心上人啊·····
應清被蕭承鈺一個眼神嚇得閉了嘴,“不如我去和祖母說,換成別的河舫小調——”
“這是秋宴,誰能撐起這樣的大場面——”方遠華不贊同道,“何況已經公佈兩首曲子了——”
此時阿月卻靈光一閃,緩緩地轉過了頭——
指了指白染。
白染一愣,隨即又吃驚道:“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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