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濤有些失魂落魄的站在一旁,不說話,撤職了也好,那就可以專心到神農殿去工作了。
張濤不說話,但是許歡可就要有話說了,張濤之所以會變成這樣,那就使用許歡的原因啊。
要不是他被別人打的,而且還打不過別人,也不至於弄出這種事情啊。
“福伯是吧,你不覺得你這樣做實在是太過分了嗎?就因為一點點小問題,就把一個人給撤職了?也太無情了吧。”許歡在一旁為張濤打抱不平。
“許歡,別胡說!”張濤見到許歡竟然敢這麼對福伯說話,心裡頓時就是一驚,這可是一位自己惹不起的人啊,而且他背後還有一位深不可測的城主在,不能惹啊。
“張叔叔,我這是在實話實話,就算是在風神城裡面,也沒有這種事情能發生。想不到一個小小的南陽城,竟然規矩這麼多,簡直可笑!”許歡沒有理會張濤是他的暗示。
在他看來,這就是張濤年紀大了,心裡有了畏懼,這才不敢得罪福伯,這件事本來就是福伯的錯。
“為了抓住那些具有威脅性的人,有時候使用藥劑是很正常的事情,現在藥業發展的那麼發達,怎麼可能會出現問題,簡直就是在小題大做。”
許歡嘲諷著福伯的做法。
張濤在一旁越聽心越涼,許歡,你說實話,你父親是不是對我有意見了,想要我死啊,不然你為什麼要這麼害我啊。
福伯冷眼看了一下許歡,沒有理會他,而是看向了張濤,嘴角朝許歡那裡努了一下,問道:“這個豬頭是誰?”
“噗嗤!”
周圍來這裡看戲的人,頓時就忍不住笑噴了出來,豬頭,還真的是很貼切呢。
許歡的嘴角也有一些抽搐,他知道自己現在的形象不好,可是也不至於被人當著面這麼說啊。
“回稟福伯,這個人是神農殿許家的弟子,是剛剛上任的百草堂堂主,就是他在這裡被人打了,我們為了保護他,才不得不使用的藥劑啊。”張濤低聲下氣的對著福伯說著情況,就是希望福伯能夠網開一面。
“喲,什麼時候,藥監局和神農殿的關係這麼好了?看來藥監局的大佬還要感謝你為他們做出的貢獻啊!”福伯臉帶譏諷之意的說道。
張濤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澀聲說道:“不敢不敢,只是為和平世界做出一點貢獻罷了。”
“張叔叔,你沒有必要對這個老傢伙這麼客氣,這種仗著自己身後有人,就在這裡囂張的老傢伙,我見的多了,你不狠狠的教訓他一頓,他就會一直在你面前耀武揚威,這件事你交給我去辦,我去家族裡面找人,肯定能把他弄的服服帖帖,以後見了你,都不敢在你面前大聲說話!”
許歡最是看不得張濤在福伯面前這個樣子了,張叔叔啊,你身後可是有我們許家支援的啊,何必對一個老傢伙那麼害怕,難道是我們許家不夠兇猛嘛。
“閉嘴!此事休要再提!”張濤神色緊張的對著許歡怒斥道,然後轉頭就朝著福伯露出一個恭謙的笑容。
“福伯,剛才這個傢伙失心瘋了,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他計較了。我回去以後,一定好好的教訓他!”
福伯根本就不理會張濤,而是轉頭看向許歡,對付這種心高氣傲,覺得自己很有背景的人,你就要徹底的打敗他的自信心,這樣他以後才會知道什麼叫做尊重人。
“你父親叫什麼名字?說出來,看能不能嚇到我!”福伯對著許歡冷冷的說道。
許歡臉上浮現傲然之色,“哼,你可聽好了,我說出來,怕嚇到你!”
張濤連忙朝許歡給去眼神,你不要衝動啊!
許歡對張濤眼神裡面的警告視而不見,你那麼膽小,怪不得現在才是二把手,你要是膽子大一點,不就是一把手了嘛。
“我父親叫許悠然,不知道你聽過沒有!”許歡臉上浮現得意之色的看著福伯,就等著他臉上出現吃驚的表情,然後給他行禮道歉,要真是這樣的話,那可就太舒服了啊。
“哦,是許悠然那個小傢伙啊,想不到他現在都已經是一家之主了,實在是想不到啊,我還以為家主之位,會是他大哥許南山做呢。”福伯聽完的話以後,只是平淡的點頭,淡淡開口說著這句話。
“你怎麼知道我大伯的名字?”許歡表現的很是吃驚,看福伯這個樣子,對自己的家族情況很是熟悉啊,竟然連外出很久的大伯都知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這一刻,許歡意識到了不妙,知道自己家族的情況以後,還對自己如此的不在乎,那就說明他根本就不害怕自己的家族啊。
這就有點可怕了啊。
雖然他們那一家族只是許家的一個分支,但是背後卻是依靠著許家主脈的,這等實力,不是誰都可以視而不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