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我居然被憤的無言以對,還委屈的想哭。
“有本事作就要有本事給本王承受”他又冒了一句,而且是很陰戾的吐了一句,那字眼裡,那語調裡都是暴虐,好像要把我活剝了一般。
“我作?我作什麼了?”我委屈的叫囂,心裡更是憤憤不平,各種埋怨瞬間席捲全身。
“喂,你出來,讓我自己過關,你得給我把繩子解開啊,我這麼捆著,我怎麼過啊?……”我嚷,對著空氣,像個傻子一樣,還眼巴巴的等了片刻,可是閻王的聲音卻再也沒有響起,那一刻,我的心裡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落寞,因為這是我第一次知道原來他可以這樣對我無所謂。
亦或許從他拿鞭子打我的時候我就應該清醒,我對他而言不過就是一本生死簿而已,他對我的保護跟關心不過是為了他的地府罷了。
眼下我還能怎麼辦呢?不能掙扎,還叫誰誰不靈,心灰意冷,可是我就這樣乖乖等著跟那個狐狸男洞房嗎?當他的娘子嗎?這樣想著,我的腦子居然開始補刀,各種曾經在電視上,看到過的香豔場面開始在腦細胞裡雀躍。
“啊……不要……”我失聲嚷了一句,因為我真的受不了了,那些畫面讓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同時我的呼吸也變得緊張,心也開始忐忑不安起來。
“怎麼辦?怎麼辦……”我一遍一遍的呢喃著,揪著一顆心,吊在嗓子眼,突然我的耳邊傳來了聲音,是腳步聲,我禁不住轉頭看去。
“墨憶念?……”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到她一步一步走近,道了一聲“錦簿姑娘,你沒事吧?”她的臉上寫滿了關心還有糾結,手也撫上我的胳膊。
“不是?你怎麼會在這裡?”我疑惑又驚訝。
“我……”她居然吞吐了。
可是我的耳朵裡卻傳來另一個熟悉的聲音“我們都是被狐狸男給抓來的”。
“媚兒?你……你們……”我更加的匪夷所思了,因為眼前這兩張熟悉的面孔。
“不是,你們都打不過他嗎?”我難以置信的問了一句特別不合時夷話。
墨憶念似乎有些尷尬的點零頭,倒是媚兒心直口快的,很是不爽的指責道“都是為了救你,不然我們也不會被抓,現在倒好,靈力還被封印了,跟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沒什麼區別,還如何出的去!”
聞聲,我居然有那麼一絲絲對自己的責備,而且竟然不知道該什麼才好,就在沉默的空間裡,墨憶念憂贍輕聲了句“也不知道那狐狸精會怎麼處置大師兄他們!”
“大師兄?葉博也被抓了嗎?”我驚呼。
墨憶念點零頭!我居然莫名的想笑,不過是尷尬的苦笑,“這麼多人居然打不過一隻狐狸?”這句我是悄悄在心裡問的。
“那個,你倆能不能先給我把繩子解開?”我苦澀的換了個話題。
音剛落,墨憶念居然站了起來,還一臉的難色,眼神無助的看向媚兒,媚兒長吁一口氣,道了一句“解不開”,那叫一個乾脆利落。
“解不開?”我驚訝的附和,又酸澀的看向她倆“怎麼會解不開?找把刀來割斷不就行了嗎?”
這話一出,換她倆無語了,又好像一副不扶牆就服我的表情。
“錦簿姑娘,好歹你也是祖師的人,你覺得這繩子刀能割斷嗎?”媚兒冷嘲熱諷的來了一句,倒是墨憶念有些照顧我的扯了扯媚兒的衣角。
我瞬間沉默了,倒不是因為媚兒的刺激,而是她們那句“我是祖師的人”,像根針扎進我的心裡,有種特別的疼。
片刻,墨憶念無奈的吐了一句“師姐,你快想想辦法,我們該怎麼出去啊?”
只見媚兒搖了搖頭,挪了挪身子,動了動步子,顯然她也無可奈何,氛圍一度壓抑,我看見她們的躊躇,她們的徘徊,她們時而皺起的眉頭,還有臉上的焦慮。
“對了,錦簿姑娘你的浮生劍呢?”墨憶念突然打破氛圍。
“嗯?我……我也不知道……”我有些吞吐的,她要是不提醒,我還真沒想起來,劍去了哪裡?確切的我就沒想過。
“肯定被那狐狸精拿走了”媚兒冷冷的吐了一句。
又一片落寞席捲而來,彷彿剛發現一絲絲希望的線頭,還沒伸出手去扯,就乾脆利索的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