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松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個兒媳『婦』還呆在屋子裡面,他以為她早就收拾東西回孃家了。
“你就是不能夠住,我是怎麼跟你說的,你是怎麼答應我的。”
他也氣得頭昏腦脹,原本他是不想吵的,怕到時候別人聽見,特別是被顧深看見聽見。
“你正面一套反面一套,你還能不能做個守信的人。”
金花在地上蹭得『臀』部都痛了,地上冷得很,她坐了下來,又不能夠就這麼放棄蹭地。
“我怎麼不守信了,我沒有不守信,我不是沒有在你的面前礙你的眼嗎?”
聽他說起這個,金花或多或少還是有些心虛,不過她又想起這個家是自己再作主啊!
憑什麼非得要聽他的,他憑什麼對自己指手劃腳。
“你現在在這裡就是礙了我的眼了。”
陳青松挺直了腰桿,大聲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陳青松,你是不是覺得自己腰桿子直了,真不把我放在眼裡頭了。”
金花從地上彈了起來,伸手用力的推了推陳青松。
本來現在有不少的人看熱鬧,小孩子還端著碗在院子裡面吃,個個好奇的看著他們吵架。
“啊……”
陳青松門框沒有扒拉住,一下子就被金花推倒在地上。
『臀』部上面傳來的疼痛感,讓他瞬間臉扭曲成了一坨。
“金花,你趕緊滾,你要是再不滾的話,我現在就讓人綁著你滾。”
陳青松睜大了帶著血絲的眼睛,手扶著自己的腰,費力的攀著門框起來了。
老實人發起火來其實還是挺可怕的,至少金花被丈夫的爆喝給嚇到了。
“我不……”
“你再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