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如沁恍然若是,跌坐在地上:“我可以……我可以……要我做什麼都可以,陛下,你不要趕我走……我們是夫妻啊……”
“真早就跟你說過了,我們之間只是名義上的婚姻,在沒成婚之前,朕就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而且,你也已經答應了朕了假的就是假的,不要以為時間過的長了,假的就會變成真的。”
因為空氣中還殘留著珠沙曼華的花香味,雖然已經沒有剛剛開始的那麼濃烈了,但是如沁本身是一點武功都不會的,她不知道屏氣,也不知道調息,所以,她待到現在這個時候,已經開始有一些神情恍惚了,她像瘋了一樣,滾到地上,嚎啕大哭:“陛下——陛下——你怎麼能這麼無情!陛下——”
赫連天策看著冷漠的看了她一眼,然後佛袖離去。
拓跋宏將赫連澤昊安置在金寶宮裡。
凌泠泠跟著拓跋宏找到了兒子,她緊緊的一把保住了兒子,再一次試探他的呼吸,和脈搏,可是,依舊沒有半點的生還的跡象。
拓跋宏在一旁煽風點火,用無比哀傷的語調說到:“凌姐姐,我總覺得,陛下這是在拖延時間……這個孩子已經這樣子了,我們基本上都已經能確認……他已經,已經……”
拓跋宏‘悲傷’得泣不成聲,都已經不忍心再繼續說下去了。
凌泠泠心痛的抱著兒子的身體:“不,我相信他。這個男人別的方面也許很差勁,但是,他只要能說得出,肯定就能夠做得到。”
她此刻的腦袋很亂,所有的事情,每一個人都有疑點,可是她現在來不及多想了,她現在只是希望她的兒子沒事。
拓跋宏語欲言又止道,十分的難為情:“凌姐姐,雖然我知道現在這個時候提這個要求很過分,但是,我的母妃現在被關在皇宮裡,我想著就現在趁亂將母妃救出去。凌姐姐,接下來的……我就不能陪你了。你自己保重。“
凌泠泠不假思索的說道:“嗯好!”
“凌姐姐,過段時間,我肯定還會再聯絡你的。等我!”
凌泠泠的心都快飛奔到赫連天策的身邊了,她基本上就沒有聽明白拓跋宏在說什麼,她慌忙的點頭:“好,好好好!我什麼都依你!”
說完,凌泠泠就抱起起了赫連澤昊,繞過了拓跋宏,然後飛快的朝著宸宵宮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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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天策踏進了宸宵宮的寢宮,剛剛坐下,一個小小的身影就邁著小短腿,一路跑過來,嘴上甜甜的叫著:“父皇——”
赫連天策一邊從容淡定的喝水,一邊冷道:“朕讓你好好的面壁思過,你倒是有什麼心得沒有?”
赫連澤昊拼命的低著小小的腦袋:“父皇,昊兒錯了……”
“錯哪了?”
“兒臣錯在不該跑出去玩……”
赫連天策冷睨了他一眼:“還有呢?”
赫連澤昊支支吾吾的不肯說出,他昨天出去,已經見到孃親的話。
男人微微的冷哼了一聲:“昨天你出去,見到了誰?”
赫連澤昊害怕得小小的心臟一直在打鼓,憑著他的經驗,父皇一旦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那就證明了,他的謊話已經被父皇給識破了,父皇這是要他老實的交代自己犯錯。
赫連澤昊一向畏懼父皇的權威,他的小手,拼命的攪著衣角:“昨天,我……我見到了孃親。還跟孃親約好了,要私奔。”
英俊冷厲的眸子微微眯起,薄唇輕啟,冷道:“小黑屋三天,孝經一百遍,任選一個。”
赫連澤昊小小的臉蛋,皺成了包子,開始撒嬌:“父皇~父皇~父皇~您原諒兒臣吧,孃親回來了呢,孃親可疼寶寶了……要是讓孃親知道,父皇一直都在虐待寶寶,那麼孃親肯定是要傷心的……”
赫連天策冷謔道:“你現在可是找到靠山了。”
赫連澤昊哇的一聲哭了,然後一屁股在地上滾來滾去:“父皇……父皇,原諒昊兒吧,昊兒下次一定不敢了。”
男人的唇角微微額勾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弧度,這個兒子,究竟是像誰啊……終究還是像凌泠泠多一些吧,不管是長相,還是性格。
赫連天策道:“既然你都不想,那麼朕就給你一個簡單的,容易做到的。”
赫連澤昊一軲轆就從地上爬了起來,兩眼放光:“父皇,父皇~兒臣就知道,父皇是最疼兒臣的!”
“你只要答應朕一個事情,一會兒你的孃親回來,她會抱著你,她會哭,不管你孃親問你什麼,你都不要回答。還有,今天發生的事情,你不能告訴你孃親。要告訴你的孃親,說今天發生的事情,你都已經忘記了,知道嗎?”
赫連昊澤趕緊點頭:“父皇您就放心吧。昊兒一定會聽父皇的話的。今天的事情不能說,那麼昨天的事情,能說嗎?”
赫連天策冷淡的回了一句:“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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