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君給她打氣道:“姐姐!你別犯蠢啊,現在你是皇后!那個女人已經拋棄了陛下,拋棄了自己的孩子,她要是回來,她早就回來了!只要那個小賤人不回來,你就總是有機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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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如沁恨恨的說道:“那個小雜種!天天都跟我作對!就憑他長得想那個狐媚子的那張臉,成天在陛下的面前晃盪著,陛下時時刻刻的見著,能忘記那個賤人麼?!”
林婉君道:“姐姐,那個小雜種我們遲早是要除掉的。但是不是現在,姐姐你要以照顧這個小雜種為藉口,才有機會多多的靠近陛下。只要姐姐懷上了陛下的孩子,我們才能下手。”
上官如沁寒聲笑著,目光猩紅裡透著殘忍:“不殺了他,陛下永遠都不會考慮子嗣的問題。如果他死了,陛下就算心裡再念著那個賤人,也必須為了皇朝的未來著想,肯定會寵幸與我的。”
漆黑的夜,伸手不見五指。
孩童輕微的呼吸聲,即均勻又輕柔。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在錦被裡,美美的沉睡在夢想裡。
他一邊酣睡著,小小的嘴巴里還不停的諾諾著:“孃親……孃親……昊兒好想你……”
門扉被推開了,悄無聲息的,一個女人的身影踏著月光走進了房間裡,月光在地面上投下她的影子,女人的影子,就如一條靜悄悄的毒蛇,一點一點,慢慢的移向了孩子睡的床榻。
當那毒蛇一般的陰影完全覆蓋上赫連澤昊的身上,忽然,她目露兇光,伸出手,狠狠的掐住了孩子柔嫩的喉骨,用力的掐著!
睡夢中的孩子,還沒有徹底的醒過來,他只覺得十分的難受,十分的痛苦,窒息的感覺,讓他不停的咳嗽著,抽搐著。
……
“啊——”
凌泠泠尖叫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滿身都是冷汗!
幾乎是與此同時,她的房門被砰地一聲撞開了:“凌姐姐!你還好嗎!”
拓跋宏闖了進來,顧不得避嫌,就直接朝著她睡覺的床榻奔去。
凌泠泠瑟瑟發抖的環抱著自己的手臂,喃喃道:“沒事……我……我可能做噩夢了。我夢見,有一個小男孩,正在被人……掐死……”
拓跋宏闖了進來,顧不得避嫌,就直接朝著她睡覺的床榻奔去。
凌泠泠瑟瑟發抖的環抱著自己的手臂,喃喃道:“沒事……我……我可能做噩夢了。我夢見,有一個小男孩,正在被人……掐死……”
拓跋宏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原來是做惡夢,本王還以為你除了什麼事情呢?凌姐姐,你是不是舟車勞頓,所以太勞累了?”
凌泠泠緩緩的搖搖頭:“不知道。只是我最近幾年,常常都在做同一個夢,總是能夢見一個小男孩,他不是被針扎,就是被退下懸崖,要麼就是被人勒死,我的心,跳得非常的厲害……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拓跋宏十五歲,已經長成一個翩翩少年了,看上去也像一個好男人。
他柔聲安慰道:“那本王就去請師來為姐姐做法,本王想,這可能什麼妖邪作祟。”
凌泠泠遲疑了片刻:“是夢靨麼?可是……算了,反正也只是睡夢之間而已,對我的生活也沒話說呢麼太大的影響。”
拓跋宏含情脈脈的看著她,臉色微紅。
凌泠泠猛然發現不妥,她現穿著睡衣,而他一個大男孩在她的房間裡:“咳咳……宏兒,你怎麼在這裡?”
拓跋宏羞赧的低下了頭:“本王,剛剛散步……途徑此地,然後剛剛好聽見你的呼救聲,所以就冒昧進來了。”
凌泠泠道:“不好意思,我只是做個噩夢……現在沒事兒了,你回去休息吧。”
拓跋宏英俊白皙的臉上,紅的晶瑩剔透,看起來很是可愛:“凌姐姐,謝謝你,這些年還沒有忘記我……每年我過生辰的時候,你都能來看我,我真的好開心。”
凌泠泠被這樣真摯的感激著,忽然感覺到很愧疚,因為她其實並不是來看望他的,而是……看他的那張臉。
這個外甥,長得真的是太像舅舅了。
特別是這幾年,拓跋宏年紀長大,越發的像赫連天策了。只是,他們二人的神韻實在相差太多,一個是少年青澀,另外一個則是成熟深沉。
她一個人在外流浪,一直都在默默的忍耐著,不去見他,再也沒有踏入過帝都一步。
赫連澤昊奮力的掙扎著,他小小的身體被一大片陰影籠罩著,一雙冰冷的手,狠狠的摁住了他的咽喉。
“救命……孃親……救命……”
忽然,一支冷箭“嗖”的一聲從窗外飛了進來,正中了兇手的心臟。
從背後刺入的冷箭,將兇手的胸膛紮了一個對穿,沾滿了鮮血的黃金箭頭上,一點又一滴的鮮血從銳利的尖鋒一滴一滴的滴到了,他的臉上。
兇手扼住赫連澤昊的咽喉,漸漸的鬆開了,然後那個兇手當場斷氣,筆直的倒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