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你喝醉了?”
男人開始肆虐了起來,唇畔笑得邪肆:“你也太小看朕了,就這點酒,還醉不倒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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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泠泠感受到他的手越來越不安分,冷哼著說:“所以,你是喝了兩口酒,打算來我這裡,趁著酒勁兒,借酒行兇?”
赫連天策曖昧的摟著她的身體,然後冷笑出聲:“我想要你,隨時都可以……”
“陛下,你應該沒有忘記吧,我跟你說過的,你要是再敢強來,我就閹了你。”
赫連天策一聽,反而整個身體都靠了過來,將她摟在懷裡,緊緊的貼住:“那就來……朕賭你,你捨不得。”
他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老實說,你是不是很想朕,今天居然讓你身邊的女官來問朕要龍種。既然你你想要,就親自來取,你想要多少,朕就給你多少……嗯?”
凌泠泠有點臉紅,然後輕輕的閃了自己一個耳光,臉紅個p!反正是睡也睡過了,該乾的不該乾的都幹過了。
她眼疾手快的抓起來她放在桌子上,用來削碳筆的小刀,出其不意的轉過身來,然後,狠狠的朝著他的命根切了下去。
凌泠泠知道以他的身手敏捷,是肯定能夠反應過來,然後躲過去的。所以,她沒有手下留情。
以至於男人反應過來之後,迅速的閃開,還是沒來得及,被她的小刀尖尖兒給撕扯下來了一大塊龍袍。
好像是還刺傷了男人一點點,凌泠泠看到赫連天策的臉色都青了:“你?!”
凌泠泠冷靜又淡漠的望著他:“沒錯,是我。你不是不怕我切你麼。我現在就切給你看一下。你看看我敢還是不敢。”
男人是真的生氣了,一隻大手成鷹爪,一瞬間就擒住了她的咽喉,狠狠的扼住,凌泠泠一陣呼吸不暢,立即就被憋紅了臉,手腳發軟,四肢無力,就連她手上的那把‘兇器’都哐噹一聲落到了地上。
赫連天策冷冷道:“你以為,你用把小刀就能嚇唬朕了,你以為你這樣做,朕就不敢辦了你?”
凌泠泠被憋紅了臉:“咳咳……你,不怕斷子絕孫,就儘管試試好了……”
赫連天策眉頭一皺,拂袖一掃,將桌面上的筆墨紙硯盡數掃落到地上,然後,他的手直接就將凌泠泠按倒,狠狠的釘在桌面上一動不動。
他的聲音陰森可怖:“凌泠泠,你是不是真的以為,朕非你不可,嗯?”
她驀地呆住了,這一句話,就像一個耳光,狠狠的甩在她的臉上,讓她的眼淚止不住的想要流出來:“我……我沒有這樣想過,你……愛去抱誰,就去抱誰,想睡那個女的就去睡那個女的……我巴不得你滾得遠遠!別來碰我!”
赫連天策冷眸望著她:“你當真是這樣想的?”
她狠狠的要緊自己的唇瓣:“是!我不稀罕!我不稀罕!”
赫連天策道冷眸睨著她,唇角露出了一絲不明顯的笑意:“聽你這口氣,倒像是在吃醋?”
她抬眸平靜的望著他:“不,我這是嫌棄你。”
男人臉上的笑容微微的僵硬了:“女人,你太膽大包天了,你以為朕是何人?還輪不到你來嫌棄朕,你沒有這資格。”
看著男人囂張的臉,她冷笑道:“難怪,有這麼多人想某你的皇位。我現在忽然好想看一看,你如果被別人拉了皇位,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的張狂,目中無人的碾壓一切。什麼叫多行不義必自斃,哼……”
赫連天策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冷峻的光,凌泠泠說的這句話,是他心中的一根刺:“綰綰,以後不要在朕的面前說這樣的話,這是謀逆。除非你真的有本事將朕趕下御座。否則……”
否則之後的話,赫連天策沒有說,但是,凌泠泠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絲冰涼的殺意。
凌泠泠只覺得心都涼了:“十幾年前,你就希望我死。可是我活了下來,現在還成了你的女人,你一定很失望吧。”
男人的聲音很冰冷:“朕希望‘她’死,並不是希望你死。換言之,如果‘她’不死,你就根本不會出現。可是,朕現在已經越來越看不懂你了。綰綰,你好像在一點一點的接受‘她’的過去。你究竟是‘她’,還是你自己?”
凌泠泠微微的呆住了,迷茫的看著自己的雙手:“我本來以為我可以,但是,這個血肉之軀,我無法徹底的斬斷一切血脈的關聯……”
赫連天策冷冷的睨著她,英挺的劍眉壓得低沉:“既然你無法做到,就由朕來做,你只要乖乖的待在朕的後宮裡就好,當然,如果你不乖,朕有的是法子來治你。償”
不歡而散。
凌泠泠呆呆的坐在自己的自得床榻上,感覺到茫然無措。她被氣得腦仁疼,腦子裡一片漿糊。
她有些後悔,不應該把話說得這麼難聽,和赫連天策的關係越僵,她以後的日子就越不好過。
以前畢竟沒有人知道她的身世,可是現在越來越多的人知道了她的身世,赫連天策就算可以要隱瞞,恐怕也會很難。
瑪德……
有時候她真的有一種很大膽的想法,乾脆回東方世家去繼承‘她’老爹的全波財富,然後傾力支援慕容筱楓篡位算了。等她把赫連天策拉下御座,那她就不用再受他任何的氣了,等他一無所有的所有,她會陪在他的身邊,過著平平淡淡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