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可見,那孫長老對這孫杰的疼愛已經達到了非同一般的地步,而且,那孫長老還花費了大量的資源,讓孫杰在二十歲之前,便是達到了築基八層的高度,至此,那孫杰更是肆無忌憚,除了個別修為比他高的年輕弟子,對誰都是一副眼高過頂的神情。
“不就是有個厲害的老傢伙在撐腰嗎,有什麼可囂張的,要是其餘幾個高手都在這青木峰上,哪還有他囂張的地方。”有看不慣孫杰表現的弟子在底下小聲的議論道。
“噓,別亂說了,小心禍從口出。”旁邊有位和他關係不錯的弟子提醒了一聲。
隨後,周圍的人都是微微的嘆了口氣,有些同情的看著那背起自己兄長打算離去的紅衣弟子,搖了搖頭,都是打算離去,既然這青木峰上十個決賽名額都已決出,眾人就沒有留在此地的必要了。
“慢著!”
就在眾人都轉身打算離去時,一道響徹山峰的呼喊之聲從遠處傳來,眾人都是一愣,不知道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在這裡大呼小叫。
就在眾人愣神之跡,三道身影便是自遠處迅速掠至,呼嘯一聲便是落在了那會兒孫杰站立的石臺之上。
這時,眾人這才看清那三道身影的摸樣,頓時一片議論聲便是遍佈在這山峰之上。
“咦,那不是墨管事嗎,他旁邊的那一男一女是誰啊,不會是他的徒弟吧。”
“不可能吧,不是都說‘魂聖’從沒有收過徒弟嗎?”
“這可不一定,我聽說,在大半年之前,那小子可是乘坐著墨師姐的法器去交易閣樓中轉過的,當時墨師姐曾說過這是她爺爺剛收的徒弟,還警告我們不要欺負他,我記得當時這件事情可是在墨師姐的仰慕者中引起了很大的震動的,而且據說一群墨師姐的傾慕者還找了這小子很長時間,但自從在那交易閣樓中漏過一次臉後,他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不過旁邊的那個女的我就不知道了。”
“哦,我說呢,如今看來墨管事是想讓他來參加宗比的吧,不過這宗比初選已經結束了,來晚了有什麼用。”
在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中,臺上那擔當裁判的老者一臉笑容的走到墨老跟前,雖早已猜到墨老是來幹什麼的,但還是禮貌的問道:“墨管事來這有何貴幹啊?”
“我是帶我這倆徒弟來參加宗比的。”墨老淡淡的說道。
“額,墨管事,這宗比初選已經結束了...”那老者一臉的為難,話說了一半,便不再說什麼。
“恩,我知道,叫那小子上來跟我徒弟比一場,他輸了我徒弟不就是前十了。”墨老指了指已經走下臺,還未來得及離去的孫杰道。
“譁。”
墨老的一句話,在臺下引起一片譁然。
“我靠,那小子行嗎?”
“誰知道,既然墨管事這麼有信心,說不定那小子有兩把刷子呢。”
“早就聽說墨管事和孫長老不合,今日看來,果然如此啊。”
“去,你在哪聽說的這些沒有根據的無聊東西。”
“在‘張打聽’那啊,那小子,知道的訊息多得去了。”
“不是吧,他的話你也信,他那些東西說不定就是他杜撰出來的呢。”
“無風不起浪,既然這麼說應該有點根據吧。”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頓時臺下便是亂了起來。
“墨管事,這不好吧。”那臺上老者有些為難的說道。
“有什麼不好的,這宗比不就是優勝略汰嗎,我們只是有事耽誤了點時間,來晚了點而已,快叫那小子上來。”墨老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這...”臺上老者左右為難,一方是結丹境的管事,一方的後臺是結丹境的長老,那哪一個都不是他可以得罪的起的。
“墨管事是在說我嗎?”沒等那臺上老者說話,一臉狂傲的孫杰便自己走了上來,稍稍收斂了一下那逼人的氣勢,嘴角微微翹起,道。
“呵呵,徒兒,稍稍教訓教訓他就行了,別太用力。”沒有搭理孫杰,墨老扭過頭,對著周平呵呵的笑了兩聲,叮囑了一句,便是帶著林芸走下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