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沉指著自己：“你認識我？”
劉萱點頭：“不認識，但見過你，半夜十二點跑到外面睡吊床，還跟一個智障似是拿著一根樹枝在走廊練功，說的難點就是和空氣打架。”
當時她東西落在這裡了，就跑回來了一趟，正好看到了這一幕，差點就把他當做精神病，拿著東西他們就跑掉了。
許沉反駁：“我那是……。”
想了想，到嘴邊的話他還是吞了回去，他那哪裡是在和空氣打架，他那是……，，他搖了搖頭，還是不下人家吧。
“那是什麼？”劉萱問。
哪裡有話說道一半就不說了的呢？
許沉深吸一口氣：“我那就是在和空氣打架，鍛鍊身體，強身健體。”
葉如錦捂嘴偷笑，劉萱不知道他在幹什麼，她是知道的。
劉萱點了點頭：“很特殊嘛！”
許沉笑了笑，沒有說話。
反正出醜的事情多了，他也不介意這麼幾次。
“特意跑到這裡來群演？”葉如錦忍不住問。
大老遠的跑到這裡來做群演，來這裡的機票都夠他好幾天的房租。
許沉眸光閃了閃：“是啊！任何有錢賺的地方都不能放過。”
“師父倒是不錯，多才多藝啊！”葉如錦深意道。
許沉笑了笑：“不多才多藝怎麼能擔得上你的師父呢！”
“拜師這麼久，我毛都沒有學到。”葉如錦道。
“這不是沒有時間嘛！等有時間了，我再教你哈。”許沉道。
葉如錦笑了笑，沒有說話。
她已經很久沒有看到了，身邊的詭異的事情也沒有發生，生活恢復了平靜，有時候她甚至想，婉芸和小無這是不是她幻想出來的。
劉萱忍不住問：“你拜他為師啊！學什麼啊！”
她打量著面前的男人，普通的很嘛！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嘛！
她又道：“學他和空氣打架嗎？那你還不如去跆拳道，既能強身健體還能保護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