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南珍和一中年男人首當其坐。
二人身著同一款式的白底紅紋法袍,很顯然,那中年也是一位長老。
他們兩人的目光雖然也在梅蘇兒身上,但若仔細看,便會發現,他們所看的事物竟是梅蘇兒髮髻上的那支簪子。
二人表面上並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表情,但卻在用神識與對方溝通。
“還是無法證明?”中年問。
“我只知道那白玉簪不普通,而且來自我九陽宗,但如果在這裡讓那白玉簪現形,卻不能這麼做。”木南珍說。
“如你我法眼也無法將其看透,那便說明它本身便極不普通,如果不是我們要找的那件東西,想來也會是我九陽宗至寶,不得不拿回來。”中年說。
“沒想到此來還有這般收穫,你過你我無需焦急,待到重陽,那白玉簪是不是我們要找的東西,等梅蘇兒來到我九陽宗便可在祭劍會知曉。”木南珍說。
“你有幾成把握她會來。”中年問。
“十成。”
“何以如此自信?”
“因為這是他的承諾。”
“你不怕他反悔?”
“那便想辦法讓梅蘇兒出現在祭劍會。”
......
......
天德宗,次席。
這裡和九陽宗一樣佔據了極大的一片區域。
放眼望去,身著藏青色道服的弟子不下一百。
而前方首座卻只有兩人。
他便是伯虎,和一個小男孩。
但二人的身後卻坐著另外三人,這三人正是天德宗長老。
伯虎眯著眼睛有些昏昏欲睡,整個人也搖搖晃晃。
旁邊的小男孩坐的端正,一派嚴肅莊重。
彷彿他才是天德宗的老大。
伯虎打了個盹,然後一驚,睜開了眼。
他看了看身旁的小孩,問:“還沒結束?”
小孩沒看他,淡淡說道:“還沒開始。”
“......”伯虎愕然,整個人又頹了下去,繼續睡覺,然後傳音道:“盯著九陽宗。”
“知道了。”小男孩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