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梁,皇宮,書房。
韓信和李儒相對而坐,李儒輕聲說著,話畢,等待韓信的指示。
“這麼說,這梁山眾人雖解散了,可還是有人惡習難改,依仗身份欺男霸女、草菅人命?”
“是的,陛下。”李儒道。
韓信眼中閃過一道寒光,道:“既如此,就休怪朕不講情面了。”
“文優,明日大軍出征遼國,兩國交戰,且大乾新立,勢必有蛇鼠之人在暗地裡作祟,朕命你在後方查處一應違法犯禁之人,再讓王越配合於你。”
“證據確鑿者,格殺勿論。”
“微臣領命。”李儒道。
之後,韓信挑筆在紙上信手寫下幾個名字,然後他從腰間拿下一枚刻著“天誅”字元的玉佩遞給李儒,道:“拿著這枚玉符去找王越,順便把這幾個人處理了。”
“是,陛下。”李儒沒有多說什麼,作為一個聰明人,他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接過紙張,李儒看了一眼上面的幾個名字,就把紙張放在燭火下點燃。
白紙雖燃盡,可是那上面的幾個名字已經被他死死記住。
秦檜。
張俊。
……
1120年九月末,大乾興師伐遼。
在今年四月份,剛剛打下遼國上京的金國見狀,上下一陣商議,也跟著起兵向南,朝遼國中京進發。
大乾雖不是大宋,但是國內民眾對收復燕雲十六州的熱情還是很高漲的,大乾軍隊過處,迎來的是熱烈的歡迎和對戰果的期待。
行軍馬車內。
韓信默默看著道路兩旁看熱鬧的人群,一部分百姓拿著蔬菜、雞蛋、水果遞給行軍計程車卒,殷殷切切地絮叨。
過了半晌,他放下車簾,看向眾人道:“人人都說王師一出,燕雲之地必壺漿來迎,你們怎麼看。”
“那是他們太想當然了,燕雲十六州可是脫離大宋一百多年了,人心難測啊。”郭嘉邊吃著水果邊隨口道。
“陛下,我同意奉孝的話。”賈詡道,“人心自私,那童貫等人矇蔽宋帝,說這燕雲十六州的百姓,如何思念故國仰望朝廷,其實這樣的話完全是瞎說。”
“北地的百姓,經過一百多年的休養生息及遼國的漢化統治,早已和當地人融為一體,他們對我們這‘王師’挑起戰爭,不是簞食壺漿歡迎,而是憎惡,是對戰火破壞他們家園的仇視。”
“不錯。”郭嘉點頭接道,“遼地不同於中原,大乾也不同於大宋,沒有和士大夫共天下的意思,那幫世家大族可未必歡迎我們。”
“是以,這次我們的軍事行動要迅速,不能拖延變成持久戰,另外還要防備這些世家大族拖我們後腿。”
韓信聽著兩人意見,默默點頭,確實,按照史書記載,接下來的這段時間,燕雲十六州可是風吹牆頭草,人人兩邊倒啊。
……
韓信此次帶了六十萬大軍北上,單單對付一個日薄西山的遼國自然不用這麼多人。
可是他知道,兩宋位面以後的大戰都將集中於北方,加上遼國一滅,大乾和金國的大戰一觸即發,他自然要未雨綢繆。
大軍分三十萬原三國位面的騎兵,和裁撤後重新招募起來的原大宋士卒。
行軍路上,每個老兵帶一個新兵,行軍的同時教導新兵戰場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