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請帖的各路人馬心思各異,有嘲諷,有謹慎,有期待,有疑惑,不過大都數人還是派出人馬試探周邊。
時間臨近的時候,見其他人都帶兵前往,也紛紛帶領手下人馬趕往杭州,彷彿落於他人就吃不到熱飯了。
距離韓信當初下發請帖過去了十日,這一天,同樣在杭州府衙書房,韓信再次召集郭嘉、賈詡、李儒開始了密談。
“文和,情況如何,此次得帖之人來了多少?”韓信問道。
“回陛下,得帖之人已全部到齊。”賈詡道。
“哦。”韓信茗茶的動作微微一頓,“竟全部來了?這些義軍首領比我們想象的更熱切啊。”
“陛下,這些人目光短淺正中我等下懷,這樣一來就可把這些明為義軍實為草寇的傢伙一網打盡了。”郭嘉和李儒贊同道。
“陛下,該來的人是來了,不過一個我們並未發放請帖的人也不請自來了?”賈詡道。
“是誰?這種聚會都不請自來。”韓信三人連好奇地望向賈詡。
賈詡道:“淮西王慶。”
“淮西王慶?這江淮大寇竟不請自來,文和可探聽到什麼?”韓信問道。
“陛下請帖上標註的時間是後天早朝分封文武百官,而王慶進城後就多方聯結諸人,更是發帖表示明晚在白花樓宴請諸義軍頭領,連方臘等人也收到了請帖。”賈詡道。
“這王慶來者不善啊。”李儒道。
“看來他是想反客為主或是想聯結眾人威逼陛下分權而立。”郭嘉道。
“好啊,朕原先就計劃在宋庭南下之前北上江淮和秀州等地,既然王慶急著送死,明日一道送他上路。”韓信淡然一笑,冷聲道,“其餘人等是否全部進城?朕讓他們只帶兩百親衛入城,可有話說?”
“牢騷必然是有的,不過想來這個時候天下人也想不到陛下在宋庭大軍壓境前,敢自斷羽翼,是以,他們把大軍留在城外,人還是都進來了。”賈詡道。
“如此甚好。”韓信點點頭道,“他們進來後沒有造刺吧。”
“這個……”賈詡遲疑片刻,看了郭嘉和李儒一眼。
“怎麼?他們難道敢在朕眼皮底下欺男霸女不成?”韓信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回陛下,確實有義軍在城內為非作歹。”
砰——
賈詡話未說完,韓信就猛地一拍案几,怒道:“這等事為何隱瞞朕,現在才說,文優,你的監察部都沒發現嗎?奉孝,你的情報人員眼瞎了嗎?還有子龍,他的督戰隊沒出面執法嗎?”
“陛下息怒。”賈詡、郭嘉、李儒站起躬身道,“陛下,小不忍則亂大謀,姑且再等待一日。”
“哼。”韓信當然知道三人的意思,不過這個時候他確實覺得那些人死不足惜了。
過了半晌,見韓信平息怒氣,賈詡再次開口道:“陛下,王慶明日也宴請了方臘等人,不知是否需提前交代方臘等人。”
“文和,方臘等人如果連這最簡單的站隊都看不清,只能說明他們有意如此,何必跟這些草莽之人多言。”李儒冷冷道,一如他施展計策時的冰冷無情。
韓信沉吟了片刻,道:“文優說的有理,方臘看不清,他們中一定有人看得明白,看他們自己選擇。”
“是,陛下。”三人同聲應道。
無獨有偶,被韓信等人說到的方臘等人,也在談論著明日白花樓宴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