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韋四人憑藉自身勇武,如狼入羊群,真是擋著披靡,殺的漢軍一方哭爹喊娘。
“不要慌,不要慌,佇列,佇列,擺開佇列。”淳于瓊再顧不得黃忠的騎兵了,這個時候,如不能整隊抵禦,騎兵潰敗就在眼前。
可是他在人群中高喊,早已被等待多時的典韋看在眼中,早就羨慕許褚等人立功的典韋,一直在尋找著有點分量的將領。
對他來說,如割草般殺那些小兵已經提不起興趣,看著淳于瓊在人群中發號施令。
典韋眼中閃過一道寒光,舌頭微舔嘴唇,獰諍地一笑:“就是你了。”
雙腿用力地一夾馬腹,胯下戰馬發出一聲嘶吼,典韋不顧路上有多少人阻擋,徑自朝淳于瓊賓士而過。
“死開,擋我者死。”典韋揮舞著死神雙戟,一路上凡是擋在前面的,都被他一揮而斷,等他靠近淳于瓊的時候,更是如同深淵來的惡鬼。
淳于瓊身前親兵只見典韋滿身鮮血,身上、馬上掛著內臟腸子,血腥味撲面而來,嚇得連吞口水。
不要說他們,就是淳于瓊也是嚇得夠嗆,不敢再開口出聲。
不過典韋沒有放過他們,他打馬再次前衝,只幾下就衝開了淳于瓊前面的親兵,鐵戟前劈,彷彿要劈開虛空,淳于瓊橫槍格擋,不想連人帶槍被典韋一劈兩斷。
“主將已死,爾等還不速速投降,更待何時。”
砍完淳于瓊,典韋彷彿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無視自己孤身立於敵軍陣中,高喝道。
“啊,將軍死了。”
“什麼,將軍死了。”
聽到典韋的喊聲,戰場上其他地方的騎兵紛紛把頭轉向這邊,看見熟悉的戰馬上無人,再看地上被劈成兩半已經認不出來的人,當下紛紛四散地往大漢後方陣營跑去。
至於跑不了的,又不想死的就只能下馬投降。
“哈哈,惡來做的好。”看著戰場上包圍圈中投降的幾千騎兵,韓信開心不已。
正當韓信想要乘勝追擊,消滅漢軍步卒,擴大戰果時,對面虎牢關方向的傳來了轟天的馬蹄聲。
“大漢來援兵了,而且還很多騎兵。”一時間,韓信不知道怎麼辦了。
戲志才打馬上來道:“陛下,敵情不明,暫且撤退,我等不急於一時。”
看著地平線上已經揚起的煙塵,韓信只能放心殲滅漢軍步卒的心思,下令道:“令飛羽弓騎斷後,其他人等隨我回營。”
傳令兵飛馬往營地方向奔去,向步卒傳命返回,而黃忠也沒了和漢軍步卒交戰的心思,他帶著飛羽弓騎緩緩後撤。
好在,新來的騎兵得到大漢中軍命令,也沒有上前追擊,而是護著漢軍步卒緩緩朝虎牢關撤退。
“回營。”
天空佈滿紅霞,在夕陽落山之前,黃忠望了一眼對面旌旗上書的丁字,和旌旗下面遙遙能夠感知到的強大氣息,下令回營。
當晚,韓信讓人安排好防備夜襲的事宜,就在營中設宴慶祝白天的戰事。
於此同時,雖然被韓信打了個灰頭土臉,死了諸多將領,何進還是讓人設宴招待從幷州趕來的丁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