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女鬼啊，雖然這世界也有，可楊妮一直都沒接觸過。
沒辦法，城市裡的人太多了，特別是帝都。
高手如雲，血氣沖霄的，除非是鬼王這等堪比超星級強者的超級存在，否則很難在城市裡見著。
一些小鬼即便躲在帝都，也不敢隨意出來見人啊。
倒是有些人，家裡養著，卻也不會讓人觀賞。
畢竟這也不是什麼好事，雖然朝廷也沒不容許，但必須得登記。而且還得放在家裡不得外放，如遛狗一樣拿到外面去逛，那是絕對不容許的。
這類事情到底都是少的，一般人怎麼可能養鬼。
養寵物都要花錢，何況是養鬼。
楊妮的實力在此前不是很強，可也沒渠道碰到啊。
現在有了這機會，自然想看看。
而且，聶小倩可是一部電影的女主角，給她太深的印象了。
那是柳菲菲的作品，還是吳小常寫的劇本。
當初還專門拉著吳小常、唐鴛一塊去觀影了的，看著柳菲菲在大熒幕上的形象，她是羨慕嫉妒恨。
現在吳小常能夠拉出大熒幕，自然想要好好看看。特別是若是一塊在臥房中翻騰，豈不是很有趣，畢竟那可是鬼。
相比興奮的楊妮，龐迪卻是不滿了：“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
龐迪有些聽懂了，又不太明白。
不是她笨，相反，她非常聰明。
只是沒接觸到，就沒往一些方面去想。
吳小常看龐迪臉色不忿，看那胸口起伏頻率就知道，這丫頭是要到發飆的臨界點了啊。
不由分說，抱著對方就詳細解釋起來。旁邊的楊妮也跟著一塊挑明，時不時插嘴，一副早就知道的姿態。
當龐迪知道這一切的時候，興奮之餘也有些恍然大悟。
楊妮她們討論時，都是拉著她一塊的，所以也如楊妮那樣，有所猜測。
只不過沒楊妮那般，親眼看到傅家姐妹，所以沒想那麼多。
現在聽了吳小常的解釋，哪裡還不明白過來。
等到龐迪情緒撫平了很多，吳小常心思一動，就看到那已經積蓄了很大一部分的信仰，瞬間少了一小部分。
這一小部分，並不是很多，卻堪比租賃傅家姐妹的一倍。
“果然，女鬼就是比人類更值錢啊。”
他沒有隱瞞這句話，直接就開口說了起來。
“怎麼了？”
“抽獎到的人，若是一直在外面，就需要不停花費信仰的。我可沒那麼奢侈，所以抽到之後多是直接放回去，除非需要用到的時候。而女鬼，比人類的價格更高，哪怕都是女主角。”
不僅僅是更高，而是高了很多。
傅清風也是女主角，可還是不足聶小倩的一半價格，還需要搭上自家老妹傅月池。
這差距就大了，人類和女鬼，看起來真的沒法比。
實際上也不是這般，只能說，女鬼是比較稀缺的，屬於稀有產品，所以價格昂貴，這是理所當然的。
至於人類，算了吧，這世界美女多了去了，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