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一些員工還在，甚至楊妮她們三女也都在他的辦公室等待著。
陳月清三位保鏢則去了隔壁的茶水間休息吃東西，氣氛也有些緊張。
“怎麼樣了？還沒訊息？”
陳月清看到回來的卯妍，忍不住詢問。
卯妍點點頭：“天陽院線那邊還在統計票房，沒那麼快。”
旁邊的林菱忍不住詢問：“不是實時統計的嗎？”
卯妍搖頭；“的確是實時統計，但場次是不一樣的。再加上還有一些下轄的一些小院線，如縣城、小鎮等等，資料沒那麼快。”
陳月清看了看牆壁上的鬧鐘：“九點多五分鐘，這效率慢得可以。”
“你其實不用那麼在意，我們不過是客串了一把而已，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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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菱收起了好奇的臉色，漫不經心地說道。
陳月清見她神色，冷笑；“你不用和我裝，誰不知道誰啊。”
“我可沒裝，只是客串了一把。這部電影的票房如何，都和我們毫無瓜葛，幫不了我們。”
今天，就是天陽院線上映《唐伯虎點秋香》的時刻。
晚上八點，第一場準時開啟。
這算起來，應該算是提前場，明天才算是首映第一天吧。
一個小時才統計票房，其實效率很慢，但沒法子，雙方關係沒那麼好，聯絡也沒那麼深，能這樣已經不錯。
吳小常在辦公室裡等著，楊妮三女也在焦慮得很。
但他們沒想到，茶水間的三個保鏢，同樣如此。
而且看起來，三女的關係沒那麼好。
至少陳月清看不爽林菱，但平日也沒見她們有什麼矛盾。
林菱彷彿不在意的樣子，卯妍卻是微笑著說道：“你的話不見得正確，若是票房好，說明吳小常的確如楊妮她們認為的那樣，前途無量。”
陳月清點點頭：“的確，她們四個女孩子居然可以委身於一人，若不是看中了吳小常的能力和才華，認為可以幫到她們，傻子都不信她們是心甘情願的。”
林菱嘆了口氣：“雖然她們不是宗門中人，但無可否認她們的資質的確很不凡。就算剔除了信仰的作用，也不比我們差，甚至可能還更高一分。”
“所以說，票房好壞，直接影響到我們的投入強度。”卯妍說到這，看向林菱的時候，臉上笑意更甚，只是轉過頭時，一道不屑一閃而過，“我倒是希望他能夠成功，這樣至少對我們都有莫大的好處。以後也不需要重新選擇，省去很多麻煩。”
陳月清臉上的認同更甚：“而且，我們佔據著先機。”
“是啊，我們各自宗門，都有那麼多師姐師妹，都在尋找可以進入娛樂圈的渠道。我們的運氣還算好，若是吳小常真能讓我得到機會，給他點甜頭又何妨。”
林菱的話讓卯妍和陳月清滿臉嘲諷和鄙夷，前者很快收斂，後者根本不做掩飾。
她冷笑道：“你們絕心門還真是夠可以的。”
林菱聳聳肩，滿不在乎道：“這有什麼，只要有利益，身體又何妨。連楊妮她們都可以，何況是我。”
陳月清聽了，臉上鄙夷之色更甚。
卯妍嘆了口氣：“但你不能否認，他們之間有真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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