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裡不一樣，有時候目光真的能殺人。
他感覺心裡有點亂，強忍著咬牙道：“最少20，否則免談。”
“成交！”
看著楊妮那得意的笑臉，還有唐鴛那淡淡的笑容，吳小常哪裡還不知道自己是被人坑了。
難怪之前在文藝館三人都在的時候，那麼安靜的地點不談，非要在食堂裡突然提起了。
特麼這兩個小妮子還真是夠陰險的，居然利用和她們一塊吃飯，四周同學的怨念目光加強壓力，進而為自己獲取更多利益。
狐狸妮的稱號以前他聽說過，但虧得他還以為唐鴛是傻白甜，之前還說會習慣的。
“來，這小羊排味道很好，多吃點對你傷勢有好處。”
楊妮見好就收，還給他夾了塊小羊排，熱情招待著。
吳小常憋屈，但既然都開口了，也不好再反駁，否則兩女肯定跟他翻臉。
何況楊妮說得沒錯，這樣的新人作品如果沒有她們，別說賺錢，回本都難。
惡狠狠地啃著兇獸三角羊烹飪的小羊排，滿臉委屈和怨憤。
楊妮和唐鴛相視一笑，都看到對方眼中的得意。
吳小常吃完小羊排，心情也好了些。既定事實了，反悔也拉不下這個臉，索性直面。
說到底他也怪不得別人，因為這就是談判，利益糾紛的事情自然寸步不讓。
而他自己忍受不了四周人那銳利目光投來的壓力，最終敗退，又怪得了誰？只能怪他自己沒本事，心理素質太差，不適合這種談判。
現在再追究已經沒了意義，記住這個教訓，以後不再犯同樣的錯誤就是。
“對了，剛才你們說，蜜糖工作室？”
“嗯，我們去年建立的，平常只是為我和大妮妮的演戲服務。一直也在尋找合適的機會，沒想到錯有錯著。”
吳小常翻著白眼，這兩個丫頭還真有臉說。
“專案確定，但我們不能鬆懈。不過你們也別擔心，如果真做好這部電視劇，影響力絕對不會小。胡一菲和陳美嘉的角色雖然沒法和聶小倩那角色相比，但我想吸粉的效果應該不會有太大差別的。”
楊妮和唐鴛這麼急著找上門，除了柳菲菲帶來的壓力還能是什麼。
不過他也相信，兩部作品不會有太大差距。
當然了，影響力肯定不同，但沒必要明說。
楊妮鄭重地點點頭：“放心，我們都是專業的。”
三人吃過飯，很快就去了文藝館簽訂合約。
這其中包含了他導演、編劇的職能，以及雙方合資拍攝《愛情公寓》，以及全渠道利潤分成的相關款項。
當然，在《愛情公寓》後續製作的版權上，吳小常寸步不讓。
可能是知道自己陰了人家一把，心裡有些慚愧，或者是對版權的不重視，楊妮和唐鴛都沒在這問題上堅持什麼。
吳小常也總算拿回到了自己手裡，也算是個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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