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對。”
初漾楞楞的說：“那他……為什麼要戴啊。”
嚴朵說：“本來我是不知道的，是後來學校有個女生在廣播室向顧辭潯表白，問了他這個問題。”
她喝了一口桌上的水，又說：“我聽那女生說過，他在回答這個問題時，還特地把廣播里正在播放的音樂關了，然後還點了一下擴音器，這才開始回答她的問題。”
雖然在場的幾個人都知道他接下來的回答，但餘情還是興致勃勃的問道：“顧辭潯回答的是什麼？”
顧齊悅翹著二郎腿，說：“那個時候正好是午休時間，幾乎全校所有的廣播裡都同時飄蕩著五個字：她很喜歡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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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最深沉的愛，莫過於你離開以後，我活成了你的樣子。】
一時間幾人心裡都齊齊閃過這句話。
初漾抿抿唇，忽然發現自己的付出遠遠比不上顧辭潯。
這個人的愛……太過剋制且深沉了。
餘情樂了，調侃道：“你們學校的人聽力就這麼好嗎？”
“哦，他那個時候說話的語速很慢很慢，一字一頓的，而且他還重複了說了三遍這句話，所以全校的人都聽的一清二楚。”
顧齊悅聳聳肩，又說：“經過那件事後，大家又看到了他手腕上的紋身，所以一時間全校的人都知道了顧辭潯很愛一個叫初漾的女孩。”
餘情一聽這話，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
還好某人懂得潔身自愛這幾個字。
初漾垂下眼簾，眨了眨眼睛，沒有說話。
嚴朵在一旁接著她的話往下說：“再後來，學校識趣的女生也沒有再向他表白了，畢竟硃砂痣是很難取代的，況且人家還不喜歡你。”
她說完，又自嘲一笑：“當然除了我這個傻子……”
“他是我的。”冷冷的聲音從對面傳來。
三人齊齊看向發出聲音的人。
初漾坐在座位上，明眸皓齒，白皙的臉上沒有一絲情緒，長髮隨意散落在肩頭。
嚴朵看著初漾面無表情的臉，笑了笑，然後自言自語的說：“對，他是你的，顧辭潯是初漾的。”
她知道的，一直都是知道的，只是想想還是有點不甘心而已，如果先遇見顧辭潯的是她，那會不會……
驀地旁邊傳來一道冷冷的聲音打斷了她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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