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
老祖只覺得她快被斐辭白弄出花了。先是搓扁了,又拉長了……
不知是幾時睡著的,只知道自己迷迷糊糊中,他還在自己身上。
行來春色三分雨,眠去巫山一片雲。
臉頰旁有人輕啄,
老祖抬眼望去,倨傲的鷹眸此刻滿是柔情,唇未啟笑,周身卻是滿滿的眷戀。
她無力的推開他,
“你魔性解了?”
男人將老祖摟入懷中,眼裡閃過一絲不自然。
“嗯。”
老祖抬頭去看他,
“不生我氣了?和好了?”
氣氛一瞬間安靜,男人的回答有些無力。
“那我能拿你怎麼辦?”
斐辭白眉間輕愁,他看向她的頭頂,不知在想些什麼。
半晌,他說道,
“若你下回走了,我不知還能不能……”
聲音小的幾乎聽不見。
“什麼?”
斐辭白沒說話,只是摟的更緊了些。
“對了,”季老祖還是擔心他,“你這魔性發作,就沒有剋制的法子?”
斐辭白薄唇輕抿,
“沒有。”
老祖猛地坐起來,“那怎麼辦?”
本是修仙的人若是墮了魔,魔性發作的不僅性情大變,還會痛苦萬分,生不如死。
這也是,仙魔勢不兩立的一方面。
可他昨日,好像並沒有特別難受。
季老祖滿臉懊悔,對斐辭白說的話堅信不疑。
斐辭白撓了撓鼻尖,
“昨日,你我雙修,我並無痛楚。如此這般,以後可能要多勞煩師傅你了……”
這話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