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走一會停一會,似乎是車內的主人矜貴的很,受不得半點顛簸。
過了大概半個時辰。
馬車又停下了。
護送的鏢頭似乎有些不情願,一路上走走停停,馬車上那位都是休息舒服了,他們這幫護送的可是折騰得緊。
一個質子而已,裝什麼架子。
只需幾日便到的路程,卻是硬生生被他耽擱成了十幾日。
一個男子,真是夠嬌氣的!
馬車內,摔成一個茶杯。
“這麼燙的茶水,你怎麼做事的!”
馬車裡傳來小公子的聲音。
緊接著,一個尖細的男聲安撫的說道,“少爺彆氣,她一個新來的,不值得您這麼生氣,權當她是個啞巴好了。”
被稱為啞巴的季老祖,充耳不聞,裝作沒有聽到的樣子,隨手拔下一根草,叼進嘴裡。
“老奴給您重新沏一杯茶,我下去定會好好教訓她,下回不再惹您生氣。”
沒過一會兒,只見一個身材偏白的瘦小男子下了馬車,一路直奔著季老祖。
遠處休息的鏢頭們看了一眼,不理會。
老祖默不作聲,一臉不知道危險的樣子。左手指尖隨意畫了一圈,下來的男子便摔倒在地,發出嗷嗚一聲。
“真是疼死咱家了!”
噗
鏢頭中有沒忍受住的,發出笑聲。
“笑什麼!”
季老祖淺淡勾唇,一臉的不置可否。她現在是幻化後的普通模樣,又有斗笠遮著臉頰,基本是看不見她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