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光線打在男人的側臉,勾勒出他分明立體的輪廓,眉目帶著幾分涼意,眼尾上揚,眸中是不帶一絲雜質的黑,像是被墨潑了般。
是那個眉眼有滾燙星河的男人,斐辭白。
不知是這驚鴻一瞬,還是今日受傷慘重,生了幾分需要保護的脆弱。
季老祖鬼使神差的感覺到自己的心跳竟然漏了一拍。
斐辭白將手放在季老祖肋骨斷裂的地方,試圖用自身內力讓自家小師父好受一點。
季老祖貓眼一愣,視線落在那雙帶著溫熱舒服的手上。
斐辭白的手很漂亮,比江南女子不沾三分陽春水的手還要漂亮些。手指修長分明,骨節纖細勻稱。
真是雙漂亮的手!
療完傷,斐辭白徑直站起身,抿著唇,鷹眸散發出無限寒意,一步一步走向已經躺倒在地,苟延殘喘的中年女子。
中年女子眼睛瞪起,奮力想要站起身躲開這個一擊就把她打成重傷的男人。奈何有心無力,身體一絲一毫的力氣都使不上。手扒著泥土來著折騰,愣是一點都離開原來的地方分毫。
驚恐的看著面前這個面容俊朗,卻是心如羅剎的男人,“你,你是誰?”
斐辭白抿唇不語,大手一揮,中年女子的身體便發出咔嚓一聲,女子殺豬般的慘叫響起,身體更是像死屍般的躺地。
季老祖臉上劃過一絲瞭然,逆徒這是,把她的肋骨通通打斷了!
是,是為了她麼!
“你,你,你知不知道本座是誰!”中年女人猙獰著臉,聲嘶力竭地喊道。
“崇煞的一條狗罷了。”
平淡的出聲,斐辭白眼尾帶著幾分涼意,大手一揮,女人再次受傷,兩條腿皆被狠厲痛快的砍下。
“啊!”撕心裂肺的殺豬叫再次響徹這個樹林,連樹葉都被震的掉了幾片。
再次一擊,女人的嘴也被砍掉。
季老祖貓眼瞪的溜圓,看向剛才意氣風發,如今喪家之犬,滿身是血,看不出來是個人的女人。
斐辭白平淡的轉身,一雙眼睛滿是寒意,在看向季老祖時,才勉強帶上了幾分柔色。
“嚇到你了。”不是疑問,而是肯定的出聲。自家小師父前世法力高強莫測,但也從未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面。都怪他太過憤怒,失了分寸,讓她看見了如此血腥不堪的自己。
斐辭白沉默的低頭,落寞的說道。
季老祖抿唇,她有點,只是有一點被這個畫面噁心到了,嚇到還不至於。貓眼看向面前單膝跪地,低沉著腦袋可憐兮兮的逆徒,手鬼使神差的摸了摸逆徒毛茸茸的頭頂。
也許是受了傷,季老祖下意識滾了滾喉嚨,嗓子微啞,又帶著些許自己都不曾察覺出來的溼意。
“你怎麼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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