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陽候不急不躁的拿起旁邊的毛巾擦了一下手,朝旁邊的謀士詢問:“關於河陽鎮出現大梁太子和大梁鐵騎之事,你怎麼看?”
“屬下覺得此訊息不一定屬實,有可能是大梁皇是故意造出來的玄虛。”屋裡半座著一位長鬍子老頭,捻著鬍子說:“主上您已經動用了弒神殿的弒殺令,所以梁毅只有可能是死,沒有可能不死。”
“那這枚羽毛又作何解釋?”河陽候手中拿著一片薄如刀刃的羽毛,赫然是衛莊等人散播出來。
“大梁皇室素來重文輕武,整個國家推崇文人,一手好字,都成了國風,大梁太子修為上再沒有天賦,再廢物,相信字跡上,定不會來潦草了去,這片羽毛上面字跡拙劣,不像是出自皇室成員的手中,定是旁人所寫。”謀士繼續進一步分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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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是神殿那邊並未有成功的訊息傳來,而且孫大胖子那邊已經傳來訊息確認過,河陽鎮那個金絲蟒服,年輕人的腰牌出自皇宮無疑。”河陽候眼中閃過一抹複雜。
“大梁太子自幼是廢物,人盡皆知,現如今自稱太子的年輕人,輕而易舉殺死好幾撥人,所以他的身份本身就是個謎,不一定就是當今的太子,或者說他到底是不是太子,也是由主上說了算。”謀士露出了笑容說。
“弒神殿那邊久久沒有訊息傳來,恐怕事情有變化。”河陽候疑心道。
謀士白鬍子老頭知道這是河陽候考驗自己的話,於是反問回去,“那依侯爺的意思是?”
河陽候把黑子落下之後,臉上露出充滿野心的神色道:“本想著活捉了廢物太子,發揮他的作用,現在冒出個武藝不凡,冒牌太子,那就替大梁帝處置了這冒充他兒子的人罷。”
“主上,那萬一這個所謂的冒牌貨,是真的大梁太子。”謀士提出一個疑點問。
河陽候夾著白玉棋子重重落在一個關鍵位置後,雙眼中充滿野心說:“朕說他是真,便是朕,說是假便是假了。”
謀士聽到此話之後,雙眼一變,連忙起身,恭敬的跪倒行禮:“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吾皇聖明!”屋裡屋外院子中的小斯等人,一同跪下語氣恭敬的呼喊。
一連串的稱呼下來,河陽候野心勃勃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笑容。
河陽候野心勃勃的臉上閃過滿足神色。
與此同時,河陽鎮的大街小巷都在傳著剛才金絲蟒服年輕人殺人於無形的重重事蹟。
“那年輕人真的是大梁太子嗎?!”
“大梁鐵騎都親口承認的,還都跪下稱呼太子殿下了,所以年輕人肯定是大梁太子!”
“鐵騎算什麼,還不是被孫大胖子追著打的毫無還手之力,說不定鐵騎都是假的。”
“我在戰場上見過鐵騎,那聲勢和氣焰完全一樣,死都要衝鋒,不回頭,這股氣勢做不了假,肯定是大梁鐵騎無疑!”
“那這大梁太子也太過分了,抬手就殺了這麼多人性命,這不是視百姓如草賤嘛!”
“身居高位者的心思,誰又說得準,可不是想殺誰就殺誰了。”
“不是說大梁太子是個廢物嗎,怎麼現在一下子變得這麼厲害!”
“誰知道啊,可能故意來給咱們下套,找茬吧!”
河陽鎮的百姓都在暗地中瘋狂吐槽著大梁太子扮豬吃老虎!
大梁朝廷這邊,大梁帝端坐在龍椅上,下面是眾位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的大臣。
“你們誰還敢說吾兒不學無術是個廢柴?!”大梁帝握著飛鴿傳書過來的訊息,滿臉得意,吐沫星子飛的滿天都是,喋喋不休的說著,活脫脫一個向別人炫耀自家熊孩子多厲害多有本事的老父親。
“親手滅了弒神殿在梁國內的一整個分殿!試問你們誰敢想!”
“弒神殿的能力就不必讓朕來跟你們解釋了吧!”
“以前彈劾吾兒的那幾個,這會怎麼不跳出來繼續彈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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