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丘將查到的五個人一起帶到了一處辦公室內。
柴丘先按例檢視了五個人情況。
五個人裡面有兩個是打飯阿姨,剩下三個人裡面,兩個人管理倉庫,一個人負責食材運輸。
現在想想,一個綁架團隊需要什麼人?要有人高馬大的男人進行搶劫綁架,防止放不倒綁架者。還要有一個人負責開車運輸,亡命之徒,必須要亡,就是逃跑。還有一個人需要幫助放下被害者的警戒線,最好是女人或者老人或者孩子,他們是社會上面的弱勢群體,他們受難了,就能夠引來關注。再者,這一類人用處很多,不僅僅是與他人打交道,各種傳送和收集情報,他們都是一把手。
一個專業的綁架團隊,是要各司其職的,所以,至少三個人。
柴丘看了看眼前的這五個人,心裡面有了點數。運輸食材最為可疑。
柴丘先問問運輸食材的司機。“這位……大叔。”看著對方飽經風霜的滄桑老臉,柴丘實在喊不出一句“大哥”。
“你說你是無辜的,我也沒有說你參與了綁架案子,你先放輕鬆,咱們就聊一聊。”柴丘坐在椅子上面,如君臨天下。“前天晚上八點到十二點的這段時間裡面,你在哪裡?幹了什麼事情?見過什麼人?”
那大叔也爽快。“我們這些人是運送食材的,晚上當然就不在你們學校裡面了。我當時在自己租的房子裡面,一個人,一個晚上都沒有出去過。我們是社會的最底層,每天上班很累的,所以一回去就睡著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來。”
柴丘忽略了對話裡面的很多細節。“嗯,也就是說你沒有辦法證明前天晚上你到底在幹什麼,無論你說什麼,也都是你的一面之詞了。”
大叔聽了之後很不高興。“你這小子怎麼這樣。我雖然一個人,但我也是幹正事的,那些偷雞摸狗的事情,我怎麼可能幹!”
“大叔你別生氣,我也沒有說呢幹了嘛。”柴丘繼續試探:“只是你沒有證據啊,現在是法制社會,我們都是文明人,講究證據。”
大叔更是惱了。“什麼文明人不文明人的,我都說了沒有害人。我憑什麼害人,為什麼害人啊?我一個初中畢業就在基層打工打了幾十年的單身漢,有什麼可圖的?”
柴丘看這個問得差不多了,就趕快停下來。“嗯,對。大叔,你消消火,消消火。”
隨後,柴丘將矛頭轉向了兩位打飯大媽。“兩位阿姨,你們有什麼想說的嗎?”
柴丘話音未落,其中一位就操著四川口音嚷嚷著:“哎呦,小夥子耶,你們是不知道我們這些個人的苦嘍。我們啊,一天到晚數著米過日子,皺巴巴的,就盼著能過的舒服一點。你如今這一冤枉,不就是逼我沒了這工作嘛。小夥子耶,咋也是老實農家人,說不過你們這些城裡人。反正,我就一句,什麼綁架不綁架的,那姑娘我都沒有見過。”最後這一句話,大媽也是扯著嗓子叫出來的,一臉的不服氣,和一開始的悽苦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另一個也沒有多說,就顫巍巍地念叨了一句:“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柴丘聽完之後,心裡面也有了點數。
最後兩個人,柴丘乾脆不問了,一起先留著,等最後自然有人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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