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那大王一聽宋江自報名姓,連忙叫住嘍囉邁步來到宋江面前問道:“你道是哪個宋江?”
“自然是濟州府,鄆城縣,做押司的宋江。”宋江說道。
“哎呀!”那三大王聽罷連忙轉過柱子給宋江二人鬆綁而後跪倒在地拜道:“小弟鄭天壽拜見公明哥哥。”
宋江連忙攙起那鄭天壽上下打量,見此人身高七尺左右,細腰乍背,面如冠玉,宋江看罷開口問道:“你我素不相識,好漢為何行此大禮?”
那鄭天壽令嘍囉兵下去請那兩位寨主,而後拱手說道:“哥哥不知,小弟本是蘇州人氏,自幼好習槍棒後流落江湖在此落草,久聞哥哥大名只恨無緣相見,不想今日得罪了哥哥。”
“哎,兄弟也是無心,不知者不怪,無需如此。”宋江扶起鄭天壽說道。
正在這時,就聽身後有人說道:“哪個是公明哥哥?”,宋江回頭一看只見從門外走進兩個人來,左手邊一人身高八尺,目若銅鈴,面如菜色,滿頭赤發。
右手邊一人,生得五短身材,面如病鬼,兩道肉槓子眉,一雙耗子眼。
“二位哥哥,這便是宋公明哥哥,這位是公明哥哥之弟宋清。”鄭天壽開口道。
再看這二人連忙撩袍跪倒說道:“小弟燕順王英)拜見公明哥哥。”
宋江見了連忙攙起二人說道:“宋江何德何能,怎能受二位如此大禮?”
燕順王英二人起身吩咐殺豬宰羊,大擺宴席款待宋江兄弟二人,席間宋江將自己被蘇麟一番羞辱趕出鄆城縣的事情說了一遍。
“哼,那蘇麟小兒不過也是山大王,哥哥如此英雄有意投奔竟遭如此羞辱。”王英一拍桌子說道。
“依小弟看哥哥不如就在我這清風山安身歇馬,小弟情願讓位與兄長。”燕順拱手道。
“如今我已無處可去,此間有兵有將,不妨便在此地安身,日後若得詔安也好搏個出身。”想到這宋江假意開口道:“賢弟不可,宋江德薄才疏怎能執掌山寨?”
“哎,哥哥德高望重我等心服口服,這山寨之主非您莫屬。”王英說道。
“唉,好吧三位兄弟盛情難卻,我便暫代寨主之位,日後若有賢良我必讓位。”宋江嘆了口氣說道。
當下燕順三人將宋江扶上主位,又推宋清做了第二把交椅,而後是燕順,王英,鄭天壽三人。自此宋江便在清風山落腳日後自會提到。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咱們再說韓存保,自被蘇麟送出營帳韓存保思付再三沒有返回濟州,信馬由韁而行。
這一日正行間,忽聽得耳邊馬蹄聲響,韓存保久經大敵機敏異常,急忙抬腿摘下方天畫戟,勒馬停蹄往前觀瞧,只見前方塵土飛揚,少說有五六十騎。
韓存保不敢擅動,不多時對面人馬近前,韓存保手搭涼棚一看,只見對面為首一位少年將軍,觀此人,平頂身高八尺有餘,面如敷粉,目似朗星,高鼻樑四字方海口,頭戴三叉束髮紫金冠,身披亮銀連環甲,內襯大紅袍,足蹬牛皮戰靴,胯下一匹黃驃馬,馬鞍橋鳥翅環得勝勾上掛著一柄九耳八環刀。
韓存保一看大喜高聲叫道:“前面可是雲龍賢侄?”
對面的那位少年將軍也在打量著韓存保,忽聽得韓存保高聲詢問心中疑惑,高聲答道:“不錯某正是雲龍,不知對面是何人,如何認得我?”
韓存保聽罷連忙催馬向前,與雲龍馬打對頭,笑道:“賢侄可認得韓存保?”
雲龍聽罷連忙滾鞍下馬來到韓存保面前施禮道:“小侄拜見韓叔父。”,韓存保也跳下馬來扶起雲龍說道:“賢侄快起。”
“聽聞叔父隨軍征討梁山,為何來到此地呀?”雲龍問道。
“哎,一言難盡吶。”韓存保嘆了口氣說道。
雲龍也不好多問只得說道:“叔父一路辛苦,不如先和小侄一去去見家父,再做打算。”
“如此也好。”韓存保點了點頭說道。
雲龍上馬引路叔侄二人直奔景陽鎮而去,不多時來到鎮內,早有人報給那景陽鎮陸路兵馬總管雲天彪,雲天彪聽聞故友到此急忙親自出門相迎。
韓存保與雲龍二人來到衙門前,韓存保一看衙門前站著一人,平頂身高九尺上下,頭戴緞綠色軟包巾,身穿鸚鵡戰袍,足蹬快靴,往臉上看此人面如重棗,臥眉鳳目,高鼻樑,四字口,頜下二尺長髯,正是雲天彪。
“小弟韓存保,拜見兄長。”韓存保緊行幾步來到雲天彪近前躬身一禮,雲天彪見了連忙攙起韓存保,二人攜手走進衙門。
“聽聞賢弟隨軍征討梁山,不知為何到此啊?”二人落座,雲龍侍立一旁雲天彪開口問道。
“哎,哥哥有所不知……”韓存保嘆了口氣將敗兵之事說與雲天彪,不想這一開口惹得濟州城下大戰再起,梁山泊中龍虎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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