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下糜勝任原二人不提,單說蘇麟趕奔滄州,這匹烏龍騅乃絕世良駒更兼蘇麟心急催馬急行,不數日便到滄州境內。
來到滄州境內正是正午時分,蘇麟按照前世的記憶直奔野豬林而去,走了半天蘇麟覺得腹中飢餓便催馬出了林子,正巧前方就有一個酒肆,一杆酒旗迎風飄揚,蘇麟甩蹬離鞍將馬栓在大樹之上,邁步走進酒肆,“小二快拿酒肉來!”蘇麟高聲道,小二不敢怠慢連忙來到切近,滿面堆笑道:“客爺您稍坐酒肉馬上就來!”說著便下去準備。
不多時三五斤牛肉,一大壇酒擺在蘇麟面前,蘇麟確實餓了風捲殘雲般吃盡酒肉,暗自想道:“我何不向這店家打聽打聽野豬林在何處?”想到這蘇麟開口叫道:“小二哥!”小二連忙來到跟前躬身道:“爺您還有何吩咐?”蘇麟笑道:“請問野豬林在何處哇?”小二答道:“由此往北不遠便是野豬林,只是那裡十分險惡難行,客爺您要過去可要多加小心吶。”
蘇麟笑了笑道:“今日天色已晚且先尋一間上房與我來日自與你結算。”小二答應一聲便引著蘇麟向後走去,自有人將馬匹拉到馬廄之中安置,蘇麟來到房中小二伺候著打了熱水蘇麟泡了泡腳暗自想著,今番救下林沖性命便只有上梁山一途了,又想起前世自己知曉的梁山群雄的下場暗下決心自己絕不能讓慘劇重演!
正當蘇麟思付間就聽得酒肆之中傳出一聲大喝:“小二快給爺拿酒肉來!”蘇麟暗道一聲:“來了”便走向窗前向外看去。
只見店中來了三個人兩個官差打扮拿著水火棍押解著一個身披枷鎖的大漢,只見那大漢生得身高八尺,豹頭環眼。正是自家哥哥豹子頭林沖,蘇麟看了一會見林沖暫時沒有危險便回到床榻之上思考解救之法。
再說林沖三人吃了酒飯胡亂開了間房正在蘇麟旁邊,蘇麟聽見腳步聲起便從床上躍起從包袱之中拿出任原送給自己的打將銀鐧拿在手中,邁步出了房門就在門外觀瞧,正看見林沖屋中那董薛二人道:“林教頭,一路辛苦,快來泡泡腳也好解乏。”
林沖看了看那滾燙的熱水又看了看二人自知有鬼,笑道:“二位客氣了,怎能讓二位差官服侍與我這萬萬不可。”
這二人早被高俅收買萬沒想到容林沖不從當下一對眼色,董超上前扶住枷鎖道:“林教頭一路辛苦且讓我二人伺候一番。”
說著董超死死按住林沖枷鎖,那薛霸趁勢捉住林沖雙腳按入水中。
“呀,疼死我也!”林沖吃痛雙腿一較勁竟將薛霸踢翻在地接著一晃雙膀震得董超閃在一旁,林沖正要起身怎奈雙腳疼痛不能站起,那二人見此大喜拿起水火棍向著林沖道:“林教頭莫怪,我二人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您就安心的去吧!”說著舉棍就打,林沖萬念俱灰雙眼一閉就要等死,忽聽得耳邊一聲暴喝:“狗賊安敢如此?”林沖猛得一睜眼正看見蘇麟持鐧而入,林沖大喜道:“兄弟小心。”
那二人見有人壞事便轉身來打蘇麟,卻被蘇麟搶先一步手起鐧落打得二人萬多桃花開放,屍身倒地。蘇麟正要開口就聽得身後一聲虎吼:“賊撮鳥,休傷俺家哥哥性命!”蘇麟聞言轉過身形笑道:“二哥可得來的晚了。”
來者正是魯智深,智深見蘇麟在此大喜過望,“兄弟如何到此?”魯智深問道,“哥哥休問且先來照看大哥小弟去取些獾油來。”說著蘇麟向外走去,魯智深自來為林沖開枷,不多時蘇麟取了獾油為林沖上了燙傷又將那二人屍首拖到林中掩埋,待蘇麟返回三人各自坐定。
“唉,悔不聽三弟之言果有此禍。”林沖嘆道,“灑家前幾日便聽聞哥哥自那日得了寶刀被那高賊陷害刺配滄州,本欲相送怎奈多吃了幾碗酒睡得沉了沒趕上,後嫂嫂遣人來尋說是那陸謙小兒尋了這兩個差人吃酒嫂嫂放心不下便讓灑家跟來,方才聽見哥哥屋中打鬥便衝了進來,不想三弟在此。”
蘇麟便將離了東京在細柳莊巧遇任原,又遣人打探林沖訊息的事情一一道來,林沖聽罷嘆道:“想我林沖何德何能讓二位如此費心。”
“如今殺了官差,滄州哥哥已去不得不知哥哥有何打算?”蘇麟問道,“本指望到滄州留得性命日後回到東京做個良民便是,誰想這昏暗世界哪有存身之地?”林沖嘆道。
“哥哥莫惱,待哥哥傷勢痊癒我等返回東京接了嫂嫂再做打算”魯智深道,“險些忘了,我已令縻貹任原二人帶著我的親筆書信前往東京去接嫂嫂,算來也已經到了。”蘇麟看了看林沖道,林沖聽了便要下拜被蘇麟扶住,“哥哥不可如此,你我兄弟為何如此見外?”蘇麟扶住林沖臂膀道,“兄弟大恩無以為報,今日起願為賢弟執鞭墜鐙!”林沖虎目含淚道。
三人當夜各自休息又在店中住了數日待林沖傷勢痊癒商議一番後便向東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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