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臉,耍流氓!”
她想了半天,就擠出了這七個字,軟滴滴的語氣,毫無殺傷力。
“怎麼,你還沒想起來那天晚上你是怎麼對待我的?”
“哪天晚上?”她腦子飛快地運轉,完全不記得跟他有什麼特別的晚上。
除了那次喝醉的夜晚,但按道理也沒什麼意外發生啊。
“嘖嘖嘖,你在我房間裡睡了一晚上就不記得了?”
“那天晚上怎麼了?我又沒對你幹嘛?”她說話都有些嘴抖,差點咬到舌頭。
“咬人,強吻,扒衣服,一整晚,我前前後後大概被你踢了七八腳,打了不下十次。”
“你放屁,別以為我喝醉了不記得你就可以隨便汙衊我。”
其實她心裡也是沒底。
曾經的好朋友見過她喝醉的模樣,幾乎把她家弄了個底朝天,最後請了兩個臨時工打掃了一上午才打掃完畢。
用朋友的話來描述她醉酒的模樣那就是“走火入魔的瘋子。”
所以在那以後她都不敢喝醉。
“你要是想看證據也不是沒有。”
“那你拿出來啊。”
她說這話的時候已經沒了剛才質問的氣勢。
慕時嚴身子往她的方向傾去,舒歡嚇得趕緊環住自己,手捂住紅腫的嘴,以為他還要親她,警惕地瞪著他。
結果慕時嚴只是按了一下她背後的按鈕,房間的燈啪的一下亮了。
男人抬手捂住她的眼睛,待到她適應後才放下。
而後,在舒歡的震驚之下,他解開襯衫的第一顆紐扣,然後是第二顆,第三顆……
“你給我適可而止,你要是繼續耍流氓我就告你惡意騷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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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扣開到中間,他沒有繼續往下解開,手指隨意地撥開衣領,露出鎖骨,還有若隱若現的胸肌。
舒歡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他這是在幹嘛?不會是要色誘她吧?
“看清楚了沒有?”
“什麼?”
她還在垂涎他的身材,男人冷不丁地發問將她的思緒拉了回來。
“你的牙印。”
他這樣一說,她才瞧見他的脖子下邊和肩膀的位置有好幾個牙印。
現在都還能看到印記,可見那人當初咬的時候力道並不輕。
而且那牙印真的和自己的吻合。
“你……你不是說是野貓弄得嗎?怎麼還賴到我身上了?”她還在試圖狡辯。
“那野貓可不就是你?”
“那天早上你怎麼不說這件事,現在都過了幾天了才說?再說了你又不吃虧,我還是一個女孩子呢,我都不計較你個大男人計較什麼。”
她越說越沒底氣,完全是給自己撐著檯面。
“事情是你乾的你當然不計較,那你知不知道,你還搶了我的初吻。”
這話怎麼從一個男人嘴裡說出來就這麼奇怪?
慕時嚴繼續道:“本來還想等你自己想起來給我一個說法,誰知道你一直都當個沒事人一樣,那我只好自己來秋後算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