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歡從來沒有吃過芥末醬，被他這樣一弄倒是更加地躍躍欲試。
男人聽到她這樣說，鬆開了手，轉而從旁邊的紙盒裡抽了好幾張紙巾出來，已經準備好在她吐出來的時候及時捂住她的嘴。
她嚼了一口覺得還行，這味道有些辛辣，但是她受得住，可越到後面，嗆人的味道幾乎讓她整張小臉都變得扭曲起來。
才短短几秒鐘，眼淚已經嘩啦啦地順著臉頰流下來，口腔已經被這辛辣感刺激到麻木，靈魂出竅也不過如此了。
她終於能夠理解，為什麼有的人說吃芥末醬就在吃油漆？現在看來這個說法毫不誇張，更誇張一點就像是在吃硫酸。
舒歡不停地扇動手，試圖讓嘴裡的灼熱感消散一些。
慕時嚴將墊了紙巾的手掌伸過去，對她說“吐出來。”
然後再把水遞過去，舒歡喝了大半瓶水，才覺得緩和了很多。
她的眼眶裡還噙著幾滴眼淚，看起來格外的清亮動人。
舒歡拿紙擦著鼻涕眼淚順便把水還給了他。
慕時嚴看著透明瓶口的紅色印記，“你嘴巴出血了？”
正在擦嘴巴的舒歡一頓，指腹摸了摸嘴唇，“沒有啊。”
“為什麼瓶子上有血跡？”
她看向他舉起來的瓶子，是有紅色的唇印，不過那是她的口紅!
她今天氣色不太好，有些慘白，所以出門的時候特地塗了個口紅。
“那是我的口紅，女孩子塗了口紅都會這樣的。”
她解釋著，伸手打算去拿過礦泉水瓶。
慕時嚴是一個有輕微潔癖的人，這水他估計是不會再喝的了。
誰知，他沒有把水給她，問了句“你還要喝嗎？”
舒歡搖頭。
男人微微仰頭，將水瓶的水喝得只剩下三分之一。
“你……怎麼喝我喝過的？”
她真的沒想到他居然會不嫌棄她的口紅印？
“這瓶水是我先喝過的。”
他的言下之意就是舒歡喝了他喝過的水，而不是他慕時嚴喝她喝過的水。
但是，這有什麼區別？不都是間接接吻了嗎？
她還想再說點什麼，就瞧見他性感的喉結隨著隨著喝水的動作上下滾動，像一顆小球一樣，讓人萌生了想去觸控的衝動和想法。
舒歡用力地甩頭，將腦子裡的邪念甩出去。
“那這些你別吃了，你還是喝小米粥吧。”
慕時嚴剛喝完水，她就又催促道。
“你餵我嗎？”男人認真地問。
“你是沒手嗎？還要我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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