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呀......”
許聲聲徑直跳了崖。
暖黃色的襦裙翻飛,寒風獵獵。
她靜靜閉上了眼,任由自己墜落,最終只聽見崖上各種慌亂的聲音。
“有人墜崖了!快報警!”
......
慕容皇朝許府。
寒冬臘月清晨。
空氣裡都瀰漫著一股冰碴子的感覺,冷的不行,大白日的,街上濃霧匯聚,能見度不足五米。
許瑋倫又在做大蝦,被廚房裡的油煙辣味兒燻的直咳嗽。
年年忍不住出聲:“老爺,大小姐她不愛吃這個。”
這三年,連她都覺得大小姐不是大小姐了,動則對人喊打喊罵,惹人厭惡。
“沒關係,我記得閨女就是愛吃大蝦的,她老是跟我說,大蝦要放辣椒爆炒才最好吃。”
“還有栗子糕,東街的最好吃,你這會兒去買,剛出爐的,最新鮮。”
“......”
......
丞相府,許家大小姐又來敲門了,聲音極大。
“卿舟哥哥......”許大小姐扭捏著嗓子,穿的花裡胡哨。
青藥看向獨自執棋的公子:“大公子,許家大小姐又來了。”
大公子自從三年前見過從南山回來的許小姐,就再不曾踏足許府一步。
就算如今高位上那位再做下什麼狠辣的事,公子也只是靜靜的去處理,也再沒見公子笑過。
言卿舟神色極淡:“不見。”
......
慕容帝宮。
年輕的帝王容顏昳麗宛若神邸,骨像又野又妖,單手支頤,斜椅在龍椅之上,一身暗色赤金的帝王華服,整個人顯的漫不經心。
宋凌單膝下跪:“主子,又有一個女子聲稱知道夫人的下落。”
“那就帶進來。”慕容野嘴角揚起邪肆魅惑的笑,仿若曇花在一瞬間綻放。
宋凌沒再多說,只是將那個女子都帶進來。
那女子在看見年輕帝王的一瞬間,不由得愣神,隨即紅了臉,若是能得到帝王的寵愛,這一生都不愁吃喝了。
陛下要找的人,找了三年都沒有找到,指不定死在哪個角落裡了,活著的貌美少女難不成還不如一個死人?
於是,她扭著身子嬌聲:“陛下,小女子曾在許州見過您要找的人。”
“哦?”慕容野薄唇妖嬈勾起,一雙狐狸眼流光菡萏:“見過?”
“見過......見過的,陛下小女子可否走上前說?”女人紅了臉,含情脈脈。
慕容野抬手。
女子緋紅著一張小臉上前,展現出自己最美好的弧度:“陛下,是在許州茶樓......”
慕容野抿唇一笑,笑容絢麗如夏花,那般璀璨耀眼:“知道欺騙孤的人都是什麼下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