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聲聲抬眼看向夏家偏院正門。
那裡,傳來了若隱若現的小孩兒啼哭聲。
時遠時近。
然後這東西帶著血盆大口呼嘯而來!
許聲聲眸光微動,指尖魔氣溢位,化為一枚墨色寒針!
猛然朝那東西扎去!
那小小的影子速度極快,一閃就躲開了,隨即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鑽進了躲在柱子後面的夏松身上。
許聲聲:“......”
她這才看見人。
合著,是夏松自己作死啊......
她畫的符咒也敢過手?
若非是她留下氣息的符咒允許旁人過手,私自動了的,反而會成為鬼物最滿意的靶子。
東南跟慕今朝也下來了。
夏松這個時候已經很不對勁了,鬧出的動靜之大,驚醒了整個夏家。
他時而傻笑,時而玩自己的手指,又流著口水。
可一旦有小廝接近,就會被他擰斷脖子。
夏松已經瞳仁全無,只剩下了那鬼物的本能。
東南驚恐的躲在慕今朝後頭:“他這是被那什麼上身了吧?”
這時候,夏家主也趕來了,看著自己兒子這副模樣,頓時嚇的魂不附體。
“松兒!”
夏家主上下看著,又不敢過去,手底一片冰涼。
明明這些東西說好了不會對他夏家的人動手......
一定是......
一定是......
他猛然看向都統大人身邊那個侍衛。
“你這個狗奴才,你對我兒子做了什麼!”
“我哪有那麼大的本事,大人,我好害怕。”許聲聲撇撇嘴,嚮慕今朝身邊靠了靠,身板兒嬌小。
“是你是你就是你!”夏家主神色暴怒,抽出一旁的配劍就想動手!
慕今朝直接一腳狠辣踹了出去,眉眼薄涼沁雪:“本都統的人,誰敢動!”
人撞在柱子上,劇烈的疼痛摔的他半晌沒回魂。
一時間,院落寂靜。
夏家主摔的齜牙咧嘴,氣的渾身都在發抖:“都統大人,今日這狗奴才字字句句都在氣我兒,如今老夫為我兒出口氣都不成?我兒傍晚時分都好好的,怎麼就進了一趟院子就成了這個鬼樣子!”
“不是這狗奴才動的手,還會有誰!”他一聲比一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