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裡。
回去的路上,就只剩下許聲聲一人在叭叭叭。
“阿朝,這次跟永王去修築新城,你是打算以新城作為發展點,一點點向內走吧?”
“那永王聽宋凌說起來就不是好東西,臉上笑嘻嘻背地裡捅別人刀子。”
“另外,蕭修掌管西州,手底下有三十萬大軍,想要扳倒他,也許,契機就在許清月身上。”
許聲聲把玩著手上一顆粉珍珠。
“聲聲......只管看著就是。”慕今朝低頭,與她耳鬢廝磨,呼吸時的熱氣落在她頸側面板,令她寒毛乍起,莫名的戰慄。
許聲聲有點兒懵,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你......你怎麼能說話了?”
“該說話就能說話了。”慕今朝咬住她的耳垂低喃:“我家小姑娘闖禍的本事可是不小。”
許聲聲一抖,眼淚汪汪:“你......分明是你自己貪吃!”
他手指沿著腰線摩挲,眼眸暗色:“那是給吃還是不給吃......”
“我錯了我錯了,以後一定不做亂七八糟的東西了!!”許聲聲連忙告饒。
慕今朝不應她,在馬車裡將小姑娘欺負了個夠。
“我真的不做了!”
小姑娘哭的梨花帶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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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今朝沒有停下動作。
小姑娘哭的更難受了。
下馬車的時候,許聲聲兩個腿兒都在打顫。
小姑娘哭的鼻尖紅紅,眼睛紅紅,又可愛又像委屈巴巴的小孩兒。
年年看看自家小姐雙腿打擺子,又看看像是春風得意的姑爺,頓時冒出了一個想法,姑爺是跟小姐圓房了?
她頓時就像打雞血一樣在馬車上找東西。
“年年,你找什麼呢!”許聲聲抬起一雙紅彤彤的眼。
“小姐,奴婢在找帕子,只是這馬車上怎麼只有一根羽毛筆?”年年一頭霧水。
“找什麼帕子,他撓了我一路的腳丫子,這人怎麼可以幼稚到這種地步!!!”許聲聲臉蛋漲紅,小白牙磨得響亮,紅著眼圈的模樣像是要吃人。
許聲聲氣鼓鼓扭頭就進了院子。
年年:“......”
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個操心的老媽子,姑爺和小姐到底什麼時候圓房。
夜間。
許聲聲脫了衣躺在浴桶裡,裡頭還泡著花瓣牛奶浴,小姑娘肌膚似雪,光滑又帶著水光熠熠生輝。
一截鎖骨,盈盈燭光下愈發顯得細膩白皙,纖細骨感,讓人恨不得咬上去。
她泡的舒服不由得有些昏昏欲睡。
青年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進來,那手掌修長骨節分明,燭光落在指尖,那雙手泛著瑩潤光澤,白玉雕琢似的漂亮,往浴桶裡添著熱水。
年年在浴室外一聲不敢吭。
“年年,這水添的正好,再來點。”許聲聲小手揮揮。
青年不緊不慢又是一瓢水,聲音慵懶:“聲聲,這水可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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