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踏出的一條小路帶著凌亂的腳印,而最前方就是滔滔江河,深不見底。
幕今朝周身氣息肆意暴戾,陰鬱駭人的神色,致使後來的東南三人未敢上前一步。
......
墜入江河的許聲聲只在一瞬間感覺到了溺水的窒息感,可下一刻周圍浮現起了盈盈藍光,就像是一個大泡泡,將她整個人都罩了起來。
能隔絕窒息卻隔絕不了冰冷的江水,太冰冷了,甚至經過暗礁之時,她聽到了腳踝骨折的聲音,身上也越來越燙,整個人都陷入無力的昏昏沉沉中。
她不會死,可並不代表不會受傷,不會難受,劇情只會保住她的命,其餘的,劇情不會管的。
最終,許聲聲合上眼,昏死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耳邊有婦人嘰嘰喳喳的聲音,還有男子嚷嚷著要吃糖,一直纏著婦人鬧,婦人一邊說,一邊去買糖人兒去了。
她艱難的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簡陋鋪著破布毯子的炕上,整個屋子破爛不堪就不說了,連牆壁上都帶著一股子黴味兒,高低不齊的小桌子上放了些白菜蘿蔔的青菜。
炕上最邊邊上,還坐著一個咬著手指頭的青年,眼神童真呆滯,偏偏還留著口水。
許聲聲下意識想要往後退,腳踝處傳來鑽心的疼痛,她臉色瞬間煞白。
她身上的衣裳也被換了,打著補丁的粗布羅裙,還短了一截,一看就有些年頭了,稍有摩擦,肌膚就蹭紅了一大片。
“這是什麼......地方......”許聲聲忍著疼痛一點一點的坐了下來,額頭上冒出細細的汗,這麼簡單的一個動作也分外艱難。
邊上青年一看她醒了,頓時高興的拍拍手:“娘!娘!......媳婦兒!媳婦兒沒有睡覺覺了!”
緊接著一個婦人進了屋,將手裡的糖人兒遞給他:“寶兒乖,出去吃糖,別鬧。”
“娘!娘!要她陪我玩!”青年不依不饒開始坐在地上耍賴,直蹬腿。
婦人牽著他的手走到屋外,壓低了聲音:“喜歡媳婦兒是不是?”
“喜歡喜歡!”青年高興的連連拍手,又想進屋,被婦人眼疾手快拽住了:“寶兒,媳婦兒生病了還沒好,等她好了才能跟你玩,聽孃的話,別鬧,別嚇著人家。”
“娘,那寶兒吃糖。”青年歡歡喜喜拿著糖人兒在門口玩兒。
等安撫好青年,婦人這才從灶臺上端了一碗藥進屋,笑呵呵進屋:“姑娘,來,聽嬸兒的話,喝了傷寒藥就不難受了。”
“謝謝。”許聲聲嗓音有些沙啞,卻不難聽出小姑娘原本的嗓音是多麼嬌軟可愛。
許聲聲小口小口的喝著藥,藥很苦,不過眼前這戶人家看起來也不富裕,想必也是沒有蜜餞的。
“小姑娘,嬸兒可真是心疼你,你怎麼就落到江裡去了?能平安無事也是福大命大喲。”等許聲聲喝完藥,面前大嬸兒拉著她的手輕拍了拍,帶著一股子泥土味道。
許聲聲收斂了眼底的神色,輕聲詢問:“嬸嬸,我與家人半途遭了土匪,不小心落了江,不知這裡是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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