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師說笑了,慕容家的人確實沒有心,我對許家嫡女做的一切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如今,豈不是連帝師都信了?”幕今朝勾起一抹邪肆笑意,沒有半分情緒,偏偏讓人感覺很是張揚。
“最好如此。”
“自然。”
“心法修習如何?”白衣男子詢問,語氣靜而淡,轉過身時竟然連面容都看不清,像是覆了一層雲霧。
下一刻,白衣男人僅僅無足輕重的一掌。
幕今朝沒有接下來,悶哼一聲,殷紅的唇角染血,襯得整個人更加邪氣,狂野。
他再次勉強爬起來,一雙狐狸眼宛若寒冰。
“唔——”
再抑制不住,他一口鮮血狂噴而出,玄衣顏色都更加加深了幾分,幾乎浸透。
“太弱,這等彈丸之地讓你骨子裡的狠都磨滅了麼,若是下次還是這般,本君不會手下留情。”白髮男子嗓音平靜淡漠,拂袖間消失在別院。
幕今朝站直,月光落在他側顏,青年骨像流暢,薄唇更是薄涼到了極致。
“帝師......”
“呵......”
幕今朝回別院之時,院子裡似乎多了一股不屬於院子裡的氣息。
他狐狸眼微眯,眼底全是嗜血兇殘。
院子裡,張長河聽了許清月的話,吐了口唾沫,賊眉鼠眼左右看了看,特意等到院子裡幾乎全部熄了燭火才躡手躡腳的往裡走,手上拿著能夠迷暈人的東西。
他眼底都是淫邪,小姑娘的滋味兒他有多久沒有嘗過了,這事兒要是成了,日後可是潑天富貴,他張長河也是官家體面人了。
“小美人兒,你哥哥我來了。”張長河猥瑣順著牆根,美滋滋拿出手上的東西就要往屋裡吹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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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身嬌體軟,肌膚如玉,還不是要委身給他這個粗人,日後給他錘腳敲背,洗衣做飯,再生幾個大胖小子。
張長河還沒出手,下一刻脖頸一痛,人事不知。
陰暗的地下暗室,坐落在許府之下,就連許聲聲也不知道的地方。
張長河被綁在柱子上,一潑冰水潑醒了他。
“誰!”
“誰打我!”張長河被這潑冰水潑的打了個寒顫。面前是陰森恐怖的地方,玄衣青年漫不經心隱在黑暗中,像是擇人而噬的惡魔。
空氣中濃重的血腥氣味分外駭人。
“給你一句話的時間,去院子做什麼。”幕今朝聲音很輕,神情淡淡。
“你是什麼人!還有沒有王法了!隨便綁架人!”張長河咧開嗓子大喊:“我只是迷路了!”
“迷路?”幕今朝瞳孔幽深黑暗,唇邊溢位意味不明的笑,輕輕呢喃:“那今日本都統也只是順便剝了一個罪犯的皮。”
“你要做什麼......”這話聽的張長河毛骨悚然,使勁兒掙扎卻紋絲不動。
“這匕首不太鋒利,需要些血開開刃......”幕今朝微微掀了掀眼簾,把玩著手上匕首,時輕時重的聲音在黑暗中緩緩響起,就像是懸在頭顱上的尖刀!
張長河終於感覺到眼前之人不是在說笑,襠部甚至溢位一灘黃色的液體,噁心至極。
“我說!”
“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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