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行為知道叫什麼嗎?”
“戰場上的逃兵,武者裡的懦夫,不堪一擊。”許聲聲輕描淡寫的落下這個詞。
可聽到的幾個大漢臉色瞬間煞白!可見是真的聽了進去,打了半輩子仗,真要落得如此名聲,將來死了都沒臉見爹孃!
半個時辰以後。
許州軍營。
仍然有條不紊的訓練著。
幾個大漢折了手腳被綁在訓練場外的柱子上,毒辣的日光下,三十軍鞭,撐的過就算是他們撿了一條命。
是許聲聲扭著幕今朝說了情。
軍帳裡放著冰盆子,帳子裡涼悠悠的,溫度特別舒服。
幕今朝坐在主位看著兵書,其上密密麻麻的標註,可見其用心程度。
帳子裡太安靜,安靜的許聲聲怎麼都覺得小心臟抖抖的,連吃糕點都沒有胃口了。
畢竟幕今朝看見她的時候,她周圍躺了一地的大漢,她正準備動手去拽人。
還被逮個正著。
“啊朝,吃個橘子,生津止渴。”許聲聲剝了一盤橘子,往他的方向推了推,超級乖巧的模樣。
幕今朝吃了,依舊在看兵書。沒搭理她。
帳外是一聲接一聲的鞭子,道道見血,可見沒有半分留情。
許聲聲也不氣餒,又湊近了些,一手抵在幕今朝胸膛之上,嬌嬌軟軟:“啊朝,留下他們的命並非是我起了惻隱之心,而是活著日日夜夜的贖罪,比死了一了百了,受的折磨要大的多。”
“做了錯事,總該贖罪的。”
許聲聲正準備在他旁邊坐下,還沒坐穩,直接被身側男人摟腰抱在了腿上,兵書嘩嘩滾落,帶起零碎的聲音。
雙唇相接,他吻的兇狠,幾乎讓她有些喘不過氣,只能被動的承受著,直到他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許聲聲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推開他。
見血了,許聲聲兩眼淚汪汪。
被推開的幕今朝,眼底是黑暗和危險的訊號。
直到他一點點擦去小姑娘沾著血跡的唇,那雙狐狸眼所有的波瀾暗湧全部都歸於黑暗平靜:“那些人太髒,你的手往後不要碰。”
許聲聲呆呆的沒吭聲。
不是因為她出手,只是因為她的手碰了其他人?
眼前的男人邪肆又桀驁,她這會兒可不敢在老虎頭上拔鬚子。
直到天色漸晚,許聲聲這才回了府,正好在府門前撞上了許清月。
“聲聲表姐看樣子又去給表姐夫送吃食了,對錶姐夫可真好。”許清月笑了笑行禮,分外溫柔。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許聲聲眉眼彎彎,嬌氣又霸道:“我不對他好,難不成還等著你來?”
說完她就進了院子。
許清月捏緊了繡帕,同樣也回了院子,取了字帖練字靜心。
許久,她身邊丫鬟小紅忍不住開口:“小姐,就算要對付許小姐,可為什麼還要找范小姐出手?她自己都在昭獄裡,就算出來了,做了什麼,定然也是犯了大罪的。”
許清月不緊不慢的練字,嗓音極冷:“蠢貨!就你這樣的豬腦子,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最安全的法子自然是借他人之手,就算到時候許聲聲出了什麼事,自然也找不到我頭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