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聲聲神色頓了頓,看了看自己指尖,一時沒有說話。
她跟這個世界的牽扯越來越深了......
“長公主逝世,許州世家應當都要前去拜祭對嗎?”許聲聲開口。
“是,明日跟緊我。”幕今朝溫熱的掌心落在她頭頂,一向冷白邪肆的輪廓看向她也只有柔和。
“保證完成任務!”許聲聲嗓音軟糯。
翌日天明,滿州縞素。
長公主逝世,上輟朝一日,御祭一,皇太后中宮東宮割祭一,各公主共祭一,翰林院寫祭文,志文,戶部給齋糧,工部造銘旌等,欽天監選地擇日,太學院報訃,御祭凡六下葬,靈柩繞城,大臣行禮。
但由於長公主不願離開許州,所有儀式都儘量從簡。
長公主府人來人往,所有大臣及世家都穿的黑白兩色的衣裳,以視尊重。
光她認識的就有司家的人,三位皇子公主,言卿舟,以及主人家宋凌。
今日宋凌一身素白衣裳,頭纏白布,倒也有了幾分難得的規矩沉默。
許聲聲隨著眾人依禮拜祭之後進了長公主府,這些人足足待了好幾個時辰這才散去。
許聲聲跟宋凌對外相當於也是結了義親,宋凌喚她一聲阿姐,總歸她和幕今朝是最後走的。
天色愈加不好,丞相大人一身白衣被天青的天色襯得不慎明朗,許聲聲在他走之前還是打了個招呼,說改日正式拜訪。
言卿舟應聲,腳步輕緩離去,整個人清淺溫潤的似乎融入了燈火朦朧中,又似乎孤寂疏離得是天邊月。
許聲聲收回目光,莫名的捂了捂心口,忽略那股有些悶悶的感受,坐在大廳等幕今朝。
長公主府暗室。
幕今朝漫不經心的斜椅在椅子上,邪肆交疊起修長雙腿,指尖茶盞落下。
宋凌跪下身:“主子,宋瑞那邊結果已經出來了,皇都審訊,他對於在宴會上意圖栽贓陷害,手足相殘的事實供認不諱,皇都昭獄供詞已經全部整理出來,已判斬立決,並未牽扯到夫人。”
幕今朝慵懶開口:“如此最好,長公主府由你繼承,只怕明日封王的旨意就會落在許州,你在許州待的時日也許快了。”
“宋秋能有今日,全靠主子與夫人相助,無論走到什麼地步,也絕對不會背叛主子和夫人!”宋凌死死磕頭。
“倒是實誠。”
幕今朝沒再多說,抬腿出了暗室。
宋凌行禮,並未再相送,還有許多瑣事未曾處理。
出了長公主府,天色徹底暗了下來。
許聲聲突然想吃火鍋了,拉著幕今朝回府的腳步愈加快了。
這裡也有類似火鍋的存在,是銅鍋,銅鍋底下燒的是炭火,她興致勃勃的安排上了,讓年年準備了不少肉和菜,一小碟一小碟的裝著。
“小姐要燙羊肉鍋子嗎?這天氣實屬太熱了。”年年很是糾結,盛夏吃這個,莫不是汗流浹背。
“不是羊肉鍋子,是火鍋呀。”許聲聲認真的糾正:“去叫阿願他們一起,爹爹那邊你問問他要不要吃,要吃單獨給他起一個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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