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人乾的事兒?
“你怎麼不攔著我?”許聲聲回頭瞪他一眼。
“不是什麼大事。”幕今朝漫不經心出聲。
“那什麼是大事?是不是哪天房子拆了才是大事?你得攔著我,喝酒了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許聲聲嘆了口氣。
“聲聲高興也可以拆。”幕今朝聲音非常愉悅。
“你這是助紂為虐。”許聲聲點評。
“嗯。”幕今朝點頭。
許聲聲:“......”
年年捂嘴偷笑,退下去了,姑爺對小姐是真好。
早膳之後,幕今朝去了軍營,許聲聲剛踏出院子,就看見許瑋倫坐在她院子裡。
昨日宴會的事情已經傳了出來,那瑞王爺謀害皇子的罪名已經坐實了,即刻押往皇都受審。
許瑋倫也從別人口中聽說了自家閨女被瑞王爺挾持受傷一事。
“閨女......傷口還疼不疼?”許瑋倫目光落在她被紗巾遮掩的脖子上,有些猶豫。
昨日他都沒注意到閨女受傷了。
“不疼。”許聲聲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透著無辜乖巧,笑起來又乖又甜:“爹爹是來看聲聲的嗎?”
許瑋倫剛要出聲,院子裡又傳來熟悉細弱的啜泣聲:“許伯伯,對不起......”
“昨日是清月自私了,慌亂之下竟然忘了表姐也受傷了......”
許瑋倫看去。
許清月一身雪白羅裙,弱質纖纖,一雙眼想必是哭了好一會兒,都有些腫了。
“許伯伯,清月待在許府一定給許伯伯造成了很多麻煩,清月還是收拾東西回鄉下.....”她語氣虛弱,時不時還咳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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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聲聲無動於衷。
許清月慣會裝可憐,偏偏許瑋倫還就吃這一套。
“清月丫頭說的哪裡話,在許伯伯這裡安心住下便是,時日久了,聲聲會知道你的好的。”許瑋倫笑的和藹。
許聲聲也不想繼續看著這一幕,索性出府了。
長樂街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她逛了半天,買了些小玩意兒,剛解決了手裡的糖葫蘆就看見了茶樓之上的人。
男子身著白衣,單手執茶,明明身在鬧市茶樓,偏偏像是從山水畫裡走出來的月神,墨髮三千僅僅用一根白色髮帶輕輕束著,眉眼就好像遠山薄霧間最淡漠的顏色。
面容極盡溫柔清雋,只一眼就讓人有些移不開眼。
茶樓周圍的姑娘就是最好的證明。
許聲聲目光最先落在的不是言卿舟的臉上,而是他白衣下手腕上無意間露出來的冰藍色珠串,墜著月白流蘇,太眼熟了。
她一口咬掉最後一塊酥餅,提起裙襬就往茶樓裡鑽,在樓下讓幾個姑娘擋住了。
“做什麼?”許聲聲一雙杏眸眨巴眨巴。
“你也是為了那位公子而來?”攔路的女子語氣有些不善。
許聲聲想了想,確實她是想問問言卿舟:“是又怎麼了?”
“別痴心妄想了,那位公子的侍從厲害的很,還沒有哪個姑娘能上去呢,你也一樣。”女子趾高氣揚。
“可是樓上的公子是我的兄長呀。”許聲聲分外軟糯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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