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兒!”宋凌攥了攥手心,似乎想要感受那一份唯一的溫暖,到底什麼也抓不住,還是偽裝成有氣無力的招招手。
終於,三人撥開荊棘叢看見一身是血的宋凌,以及滿地黑衣殺手的屍體,還有一個活口。
“宋凌,這是......”幾人瞪大了眼睛,倒吸一口涼氣!
“三位表兄,快!快回宴會!皇叔想殺了我,還好一個路過的俠士救了我!小爺一定要跟皇叔當面對質!”宋凌眼底是直愣愣的恨意,咬牙切齒。
“立刻回去!”三個皇子神情凝重,對身後的人吩咐道,獵物也顧不上了,直接帶上了唯一的活口返回。
......
宴會上,這一刻針鋒相對,氣氛凝重到了一種程度。
宋瑞趾高氣昂:“幕都統,長公主一事你怎麼解釋?怎麼偏偏那麼巧在許府救了宋凌以後,長公主沒多久就一病不起?”
“三位皇子進了林子這麼久還未歸,豈不是遭遇不測?”
幕今朝修長指尖有一搭沒一搭的輕叩著桌案,不知為什麼,在場所有人的心都忍不住揪起來了,一時間大氣都不敢喘。
似乎眼前的都統大人這副極其驚豔的皮囊下是更加遮掩不住的陰鶩狠戾,無人敢惹。
“瑞王爺說話還真是順口就來,其一,許府救了宋公子是對還是錯?”
“其二,長公主一病不起,本都統記得沒錯的話,是眾太醫聯合會診,分明是積勞成疾,不知怎麼能讓王爺扯這麼遠?難不成要斬了所有太醫的頭顱以證清白?”
“其三,王爺口口聲聲說三位皇子出了事,不知證據又在何處?空口無憑,王爺不派人去相救,反而在此與本都統爭論,可見是並未放在心上。”
幕今朝不緊不慢,笑得愉悅。
宋瑞冷汗沉沉,甚至有些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瑞王爺,天子犯法尚且與庶民同罪,本都統是最擅長查案的,莫不如好好查上一查,到時若是用了些刑法,王爺也莫怪的好。”幕今朝手上把玩著鋒利的匕首。
宋瑞死死盯著他,一字一句:“放肆!區區一個都統焉敢動本王!”
幕今朝挑眉:“這般大的帽子不是瑞王爺先扣下來的?王爺若是覺得委屈,不如請宋公子當面對質如何?”
話音剛落下,宋凌虛弱又惡狠狠的聲音傳來:“皇叔心腸未免太過歹毒,竟然想著辦法僱傭殺手致我於死地!”
眾人齊齊轉頭看去,忍不住腳步往後退。
三位皇子都回來了,唯獨長公主獨子周身是血!恐怖駭人!
一個黑衣人被狠狠丟在了地上。
宋瑞忍不住瞳孔一縮。
上百位殺手怎麼可能沒有解決掉一個宋凌!還讓他抓了活口!
“宋凌,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宋瑞惡聲。
“皇叔,人證物證據在,你還要說什麼不如讓你的人自己說清楚!”宋凌神情又痞又野,更是用那隻沒受傷的腳狠狠踹了一腳黑衣人:“說!誰派你來的!”
宋瑞看了一眼黑衣人,加重呼吸:“不管你是誰的人,話要想清楚了再說!本王可不是你隨意能夠汙衊的人!做事之前想想家人後果!”
黑衣人斬釘截鐵,沒有半分猶豫:“是瑞王爺吩咐我等將宋凌除之而後快,必要時殺了同行的三位皇子,再將謀殺皇子及長公主的帽子扣到宋凌及幕都統頭上。”
這話一出,眾人目光都帶著心驚,這還是王爺?只怕是個劊子手吧!
許清月臉色難看,下意識離開了那一方桌子,撇清關係。
幕今朝漫不經心的看著宋瑞逐漸變色的臉,哂笑一聲:“瑞王爺還有何話可以說?”
宋瑞雙手顫抖,還是死不承認:“本王絕對不會做手足相殘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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