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信我,我信佛。”許聲聲心裡悶得快喘不過氣。
幕今朝怔住,抬眸去看小姑娘,月色照亮了小姑娘清澈水潤的眸子,那般皎潔,眼底只有他。
“我房間裡太亂了,你先回去。”他準備將人抱起回房。
聲聲的心疾因他而起,在徹底治癒前,他會盡量不去見她。
許聲聲看向他,原書對他的描寫殘忍無情,甚至可以徒手捏碎一個人的腦袋,可以眼都不眨的剝了人皮用人骨盛酒,根本就是描寫的一個怪物。
不是這樣的,她看見的幕今朝不是這樣的。
他會幫她找回山上丟失的繡鞋。
他知道她喝藥怕苦,會準備蜜餞哄她。
他會教她習字。
他會給她準備羅裙,會在驚馬之時救下她,會找回她的釵子。
甚至明知道她在騙他,也會連夜跑去淮河鎮去找她。
他讓她見了真正的桃花。
知道她喜歡珍珠,去尋了罕見的血珍珠。
太多太多了。
樁樁件件,她不是沒有心的人。
“幕今朝,有句話我不知道有沒有跟你說過。”許聲聲身子乖乖巧巧的蜷縮在他懷裡,腦袋埋在他脖子邊,連撥出的氣都是溫溫熱熱的,彷彿輕盈的羽毛一般。
幕今朝沒有說話,只是將懷裡的人摟緊了一些。
“我喜歡你。”
“不是對爹爹的那種喜歡。”
“也不是對許願的那種喜歡。”
“不是對年年,也不是虞翠。”
“是男女之間的喜歡,是想和你永遠永遠永遠,永永遠遠在一起的喜歡。”
小姑娘的聲音很輕。
可落在他心裡猶如雷霆萬鈞,他只感覺血液都在沸騰一般,甚至連空氣都逐漸稀薄,有些上不來氣。
他垂眸,映入眼簾就是小姑娘臉色痛到極致的蒼白。
“聲聲!”
他聲音沉到了極點。
——警告!
——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