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將人捲了回來,許聲聲再扯了一截藤條將人捆得嚴嚴實實,這才收回了手。
若不是她出手快,只怕陳時是想要跳崖尋死。
正巧,詔獄的人也來了,將陳時帶回了詔獄。
………
詔獄裡。
“啊朝,這個人我來問。”許聲聲眼巴巴。
慕今朝淡漠落座一旁,很明顯,將主場交給了她。
“你跟方一是什麼關係?”許聲聲看向陳時,嗓音淡淡。
陳時看了看詔獄,又看了看身前審問的人,寒涼的風吹過,將她頭髮吹得亂糟糟的。
陳時開口,聲音都帶著空寂:“如你所見,方一是我的病人。”
“沒想到他竟然會跳河尋死。”陳時聲音很靜。
許聲聲挑眉。
方一明明是被掏出心臟以後扔下了護州河,又怎麼可能是自己尋死,這其中只怕沒那麼簡單。
“明明方一說了,他與那個青樓女子一刀兩斷了,他憑什麼又重新愛上那個青樓女子春娘,太可笑了……”
“真是太可笑了……”陳時一雙眼幾乎笑出了淚。
“他與那個青樓女子斷絕之後的時日,是我在一旁安慰他,是我在一直陪他,是我!是我陪他走出了最低谷的時候!”陳時原本悽慘的哭聲越發的大了,越說越激烈的掙扎起來。
“他接受我了,我們情投意合,可再次看見春娘,他還是不死心的想要跟春娘在一起,這算什麼?”陳時笑得蒼涼。
“在他窮困潦倒是我陪他,他好了之後就想舊情復燃,這世間究竟是什麼道理,我陳時也不是可以隨意呼來喝去的人。”陳時語氣決絕。
後來的事許聲聲也聽明白了。
也就是在護州河畔的那個夜晚,陳時將方一約到護州河畔,利用自己一手醫術,將方一折磨得狼狽不堪。
陳時情緒極其不穩定,說話間許聲聲也沒辦法判斷是真還是假,到底用了一點小手段。
可陳時並沒有說謊。
雖然陳時將方一折磨得奄奄一息,可方一不是陳時殺的。
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了。
出了詔獄,許聲聲還在想這個事兒。
“啊朝,我想去看看那具屍體。”許聲聲眨巴眨巴眼。
慕今朝不說話,很明顯就是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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