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聲聲人在府裡坐,靈力就來了,樂得她眉眼帶笑。
“小姐,二公子說要離家出走。”年年從院子外走了進來,手裡端著果脯盤子。
“上下左右不分,東南西北不清,他能去哪兒,虞翠會勸住他的。”許聲聲像只小松鼠似的,腮幫子鼓鼓塞著果脯,動都不帶動的。
“爹爹可說了什麼時候回來?”許聲聲一邊吃一邊問。
“回小姐,也就是這兩日的事。”年年笑著應聲。
許聲聲點點頭。
許願的院子裡。
“幼稚!過分!夫子是個幼稚鬼!”許願一直在叨叨叨,委屈得不行,手也沒帶停下的,囫圇的收拾著衣裳,一副要離家出走的模樣。
虞翠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許願就是想捱打了,哪家公子會對夫子啊巴啊巴個不停,說這樣的混賬話。
“是,全天下都是幼稚鬼,就你許願不幼稚!”虞翠一把按住他的包袱:“夫子和許姐姐都是為了你好。”
“我要離家出走,我已經長大了,可以自己一個人過了!”許願氣鼓鼓,又塞了好幾件衣裳進包袱裡,從虞翠手底下把包袱搶了回來,就要往外走。
虞翠眉角青筋跳了跳:“!!!”
她一把拉住許願的袖子:“許願,多大的人了還不懂事嗎?許姐姐不讓你去是不想讓你捲進那些紛爭裡,夫子不讓你去是你學識還不到家,真心為你好的人你都看不見是不是?”
虞翠是真心氣著了。
許願又路痴又愛哭,出去指不定就讓人拐跑了。
她就多說了幾句,許願委屈得直抹眼淚:“你們都欺負人!”
虞翠:“……”
她拉住他的手,少年手白白細細,是真的從未吃過任何苦頭,而她的手上幾乎都是細細碎碎的疤,油燙的,以及摸爬滾打的各種傷:“許願,不要鬧脾氣了好不好,我給你做愛吃的四喜丸子?”
許願眨了眨淚眼,忽然落在她手上,那些細細碎碎的疤,不知道為什麼,他看著很不舒服,眼淚下意識也止住了。
“虞翠……你手疼不疼……”許願聲音小小。
虞翠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也是一愣,隨即笑得燦爛:“許願心疼我,自然是不疼了。”
“我不吃四喜丸子了。”許願出聲。
“你想吃我給你做,不要再說離家出走了,許姐姐會傷心的。”虞翠好言好語。
“嗯。”許願收了自己的狗脾氣,服服帖帖的。
……
許聲聲這邊兒,壓根兒沒有虞翠說的傷心,順帶胃口挺好,剛解決了一盤兒乾果。
這都過去這麼些時日了,慕今朝肯定是收到了她的書信,也不知道他看到信會是什麼表情。
……
西州軍營大帳,男子一身寒光鐵甲未卸,血色斑斑,眉眼間皆是薄涼冰冷,手中筆淡淡擱置。
在西州的這些時日,他閉眼間皆是小姑娘嬌憨軟甜的模樣,一顰一笑,舉手投足就好像生來就牽動著他的心。
他喜歡聽她軟著嗓子喚他啊朝,喜歡她時時刻刻伴他左右,就好像蝕骨的毒藥,再無藥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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