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的!”王麻子瞪大了眼睛,披頭散髮,衣衫襤褸,伸出那雙滿是黑泥的手就想搶回來,轉瞬間直接被侍衛反剪雙手,壓倒在地上。
“你的?”許聲聲目不斜視的看著眼前的人,白皙指尖拿起了一枚銀元寶,面向所有人。
“眾所周知,宋國的銀元寶都是統一發行,而每一家的銀元寶底部都刻著府邸的字,是不是你的,咱們看了再說。”許聲聲不緊不慢出聲。
下一刻,她直接將銀元寶翻了個個兒,銀元寶底部赫然刻著一個陳字。
整整五枚銀元寶,每枚都刻的陳字。
再沒有什麼好辯解的。
王麻子頓時就好像洩了氣的氣球一樣,再說不出什麼話來。
“在這之前的所有事都並非我東拉西扯,事關知府,名聲不可汙,而你收了陳府的銀元寶在百姓裡煽動人心,目的就是要往我夫君身上潑髒水!”許聲聲一雙清亮的杏眼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這一次,圍觀百姓再沒有出聲,更是羞愧的紅了臉。
許知府為許州奔波勞碌,他們居然還跑來說這些話。
“許大小姐,是我們受了王麻子的遮蔽,這才說了好些不該說的話,我們道歉。”那個年輕人帶頭行禮道歉。
周圍百姓也跟著點頭。
“那倒不必,事情到現在也沒有水落石出,我定會查出,還我夫君一個公道!”許聲聲斬釘截鐵出聲。
“來人,備馬車,前往府衙!”許聲聲喚人。
“是,小姐。”
“……”
馬車直奔府衙。
更有百姓也自發的跟了過去。
其實,許姑爺好像除了一個奴隸的身份,好像也沒有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怎麼就會偷了陳府小姐的貼身衣物呢?
……
許州府衙,氣氛肅殺。
冰冷的公堂之上坐著審判的官差,底下兩邊還站滿了拿著棍棒的捕快。
陳彎彎擦拭著眼淚,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大人,小女子名聲盡毀!還望大人做主,要麼嚴懲他,要麼就讓幕公子娶了我!”
“否則……”
“否則,小女子就一頭吊死在公堂之上!”
“天理昭昭!還我公道!”陳彎彎捂著胸口,一副受到重創的樣子,楚楚可憐的看向幕今朝。
今日她要出門之時,陳裕也要跟出來,被她制止了。
陳裕已經說不出話來,來了府衙又能如何,說不定還會破壞她的計劃。
這一次,幕公子她是嫁定了,只要能嫁給幕公子,名聲不要也罷!
她心悅幕公子,就算要噁心,也要噁心死許聲聲!
“幕今朝,本官不管你是誰,今日在許府搜出來證據,如今已是證據確鑿,你認不認!”公堂上,官差猛然一拍驚堂木,為之羞恥!
許州的風氣都被這樣的人帶壞了!
幕今朝眸子漆黑,聲音不緊不慢:“她太醜,看不上。”
說實在的,還不如許聲聲的一個手指頭。
“犯人幕今朝!如今在公堂之上,你還口出妄言!”官差氣急。
“實話。”幕今朝只是吐出兩個字,就算跪在公堂之下,也是背脊挺得筆直,骨相精緻流暢,一雙狐狸眼帶著似笑非笑。
“幕公子,你可想清楚了,這樣的罪名你可是要吃牢飯的。”陳彎彎欣然落淚。
“又如何。”幕今朝慢悠悠出聲,似乎也沒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