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聲聲看著他,忍不住又想哭了,語氣有些哽咽:“啊朝,你別生氣,你要是真氣死了,那我還這麼小就要守寡了,多可憐。”
“許願這麼小沒了姐夫好可憐。”
“爹爹沒了女婿,也好可憐。”
幕今朝抬眸看著小姑娘不停的巴拉巴拉,突然有一種想要把她嘴縫起來的衝動。
幕今朝神情冷冷:“閉嘴!”
許聲聲頓時收了聲,哽咽的一抽一抽的。
與此同時,小丫鬟年年端著一碗藥走了進來,放下後恭敬行禮:“小姐,姑爺的藥熬好了,大夫囑咐一柱香時間服下。”
許聲聲揮揮手讓年年下去了。
藥碗放在房間裡,一股濃濃的苦澀藥味瀰漫在房間裡,異常難聞。
幕今朝頓時就蹙起了眉。
“啊朝,藥要趁熱喝,這可是我一大早就讓年年熬好的。”許聲聲撂下手裡的繡布,端起桌子上的藥碗,小心的放在了軟塌小几上。
藥味愈加強烈苦澀。
幕今朝的眉頭也蹙的更緊了。
看到幕今朝這幅神情,許聲聲頓時就樂了,手也不疼了,反而眉眼彎彎湊到他面前,歪著小腦袋,語氣俏皮可愛:“啊朝,你是不是怕苦呀?我要看著你把藥喝掉,熬了整整一日呢,很辛苦的。”
“不喝藥病就好不了啦。”
幕今朝看著她,眸底暗沉,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好啦,藥一定要喝的,啊朝再瞪我也是要喝藥的,鬧到爹爹那裡去,我也是有禮的,哼!”許聲聲小臉染笑,難得覺得自己贏了一局,得意的不行。
“不過……”許聲聲語氣頓了頓,眼睛彎成了小月牙:“吃了蜜餞就不苦了。”
黃澄澄的蜜餞,看起來分外喜人,散發著香甜的氣息。
幕今朝擰著眉,似煩悶的不行,沒有說話,最終端起藥碗一飲而盡。
又拿起了小几上的蜜餞,全都吃進了嘴裡,這才緩了嘴裡的苦澀。
他想,許聲聲也不是一點用處都沒有,那便留著。
後幾日,幕今朝仍然是每日一碗苦藥,但苦藥之後,總是有清甜蜜餞解苦,倒是沒有那般胸悶了。
也就是這幾日,許聲聲緊趕慢趕,奇醜無比的水鴨子也繡好了,馬馬虎虎交了差。
至於陳裕雖然來了許府負荊請罪,但許聲聲原本就沒有打算原諒他,所以許府自然也沒有開門,陳裕在許府門外跪足了一個時辰。
陳裕離去之時,與大街上一飛馳的馬車撞上了,哪裡都沒有受傷,似乎只不小心蹭到了脖子,可就在回去以後,陳裕開口再說不出來聲音,成了啞巴。
不得不說是巧的不能再巧了。
所以,他跟柏林書院自然再不可能有什麼交集,仕途已斷。
聽著年年嘴裡說出來的訊息,許聲聲不由得唏噓,果然吶,這人是不能做壞事的,肯定會有報應的。
“還有呢?”許聲聲扭頭問著年年,有些好奇。
“小姐,還有就是關於您的。”小丫鬟年年也是笑:“自打在柏林書院外小姐講的一番道理,整個許州都知道了,都在誇小姐是才女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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