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謬讚。”許聲聲被誇的有些不好意思。
待夫子進了學院,許聲聲看了一眼地上的人,氣得不行。
許聲聲抱住幕今朝的胳膊,一臉憤憤不平:“啊朝,這個人該怎麼處置,你來!”
“就是,姐夫,這個人討厭得很。”許願也憤憤不平。
幕今朝凝眸,目光不偏不倚正好跟她撞上。
這雙眼睛裡倒映的人影只是他,黑白分明,卻又清澈乾淨。
有些東西太過黑暗,她還是不需要知道的好。
“負荊請罪。”幕今朝語氣慢悠悠,雖是病怏怏,可在許聲聲沒看見的地方,眸光黑暗殺戮。
“那可太便宜他了。”許聲聲嘟囔著,又看向陳裕惡狠狠:“聽清楚了,我夫君說了,負荊請罪,三步一叩,九步一拜,拜到許府門口!”
“只要能重回柏林學院,我什麼都可以做,這就回去!這就回去!”陳裕失魂落魄的跑了。
許願一身乾脆利落的錦衣短裝,瞅著阿姐和姐夫,有些撅著嘴:“阿姐,我被陳家那個什麼小姐非禮了,陳裕還逼著我親他。”
“飛來豔福。”許聲聲煞有其事的點點頭。
“阿姐就知道取笑我。”許願垂頭喪氣。
“乖啦。”許聲聲摸摸他的頭,眉眼彎彎。
“阿姐,不要摸我的頭,會長不高的。”許願氣得腮幫子都鼓起來了,一下子蹦了老遠,跟個蚱蜢一樣。
許聲聲:“……”
“你阿姐可不止是會取笑你,連字都認不全,還能得了柏林學院夫子的誇讚。”風聲裡,有幕今朝的咳嗽聲,嗓音淡淡。
“哎呀,啊朝再誇我,我可不好意思了,我許聲聲可厲害著呢!”許聲聲眉眼彎彎,抑制不住的嘴角上揚,分外可愛。
“阿姐,你什麼時候臉皮這麼厚了。”許願小聲叭叭了一句。
“許願!好好的大小夥子白長了張嘴。”許聲聲衝他做了個鬼臉。
許願幽怨的看著她,小模樣可憐巴巴的。
在姐妹倆沒看見的地方,幕今朝目光幽深。
許願即便上了柏林學院的也不是習書的料子,至於許聲聲分明不認得字,卻又為何今日出口之言……
沒等他想清楚,許願的聲音帶著驚恐的響了起來,甚至帶著牙齒打顫的聲音。
“阿……阿……阿姐!”
“有……”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