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堵在嘴邊，沒有說出口。
姜嵐點點頭，嗯了一聲，剩下的話在兩人的默契中被湮滅。
過了幾分鐘後，姜嵐以為這個扎著頭的小傢伙能夠抬起腦袋，卻還是低著頭。
這是？姜嵐心中疑惑，剛想說話，便聽到水薇薇小聲地說：“嵐姐姐，你不要嫌棄我，好嗎？”
這弱弱的語氣直把姜嵐萌的一臉血，急忙回覆道：“當然不會，我們家薇薇是最好的。”
水薇薇的小臉爬出來，依舊紅彤彤的，不知道是酒氣沒有消散，還是害羞的樣子，點了點頭。
兩人在月光下的交談像是一場夢，只印在今晚的月色之中。
第二天。姜嵐吃了顆醒酒丹，伸伸懶腰，頓時發出嘎吱嘎吱的脆響聲，這丹藥的效果真是不錯，一顆足夠讓所有的酒後駕駛消失。
然而，當它開啟房門的一瞬間，一個嬌小可愛的身影猛地出現在面前，是水薇薇。
她一直站在門口，就等著姜嵐出來。
“薇薇，你怎麼在這裡？”姜嵐疑惑道。
“我想，你一起去試煉場。”水薇薇冷清地說道，然後下意識地想要露出一個微笑，扯起的嘴角半動不動，瞬間像是來自死神少女的威脅。
姜嵐頓時失笑，覺得這個丫頭真可愛，她上前一步，說道：“那走吧。”
水薇薇面無表情，實則腳步快速地走到姜嵐身邊，隱約間感受到她的興奮。
兩人一同前去試煉場。
早在幾分鐘前，完顏晴就站在潛鳴一旁，盯著過往的人群，尋找姜嵐的蹤跡，著急地說道：“怎麼看不到嵐姐？”
潛鳴沉靜的面容上一雙銳眼，也在尋找姜嵐的蹤跡，不一會兒，在門口處發現她的影子，眼睛中似乎劃過一道光，隨後又隱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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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顏晴也看到了，蹦蹦跳跳地上前，想要求抱抱，結果，卻看到旁邊的人——水薇薇。
她怎麼會在這裡，完顏晴疑惑了，水薇薇幾乎從來不和他們交流，總是一人獨來獨往，這次怎麼會出現在姜嵐身邊。
同時，她的心裡猛地出現一丟丟落差感，感覺自己的好朋友要被人搶走了。
她上前，走到姜嵐的另一邊，自然而然地上手，抱住姜嵐的胳膊，笑著說道：“嵐姐姐，你怎麼才來？”
姜嵐摸摸腦袋，說道：“啊，起晚了。”
完顏晴點點頭，好奇地看向水薇薇，說道：“嵐姐姐，薇薇怎麼會和你一起來？”
水薇薇歪頭，看著完顏晴，主要是看著她抱著姜嵐的手臂，眼底閃過一絲羨慕，抿抿唇，沒有說話。
姜嵐這個神經大條，只在不需要時發生作用，在需要的時候，簡直就是個擺設，她直接說道：“出門時遇到的，就一起來了。”
完顏晴點點頭，抱著姜嵐的胳膊又緊了緊，“哦”了一聲，嘰嘰喳喳地說起其他的東西。
水薇薇又抿了抿嘴，眼神偷偷地瞟著她和姜嵐之間的距離，怎麼會這麼遠，她走路間，腳步落下的地方離姜嵐越來越近，幾乎要貼到一起。
潛鳴跟在三個女人身後，看著緊緊挨著的三人，心中莫名出現了一種小小的失落感，像是被人拋棄似的。
他甩甩腦袋，將腦子裡奇怪的想法扔出去，一起來到了試煉場。
今天，幾乎所有勝利的各宗門弟子都來到了這裡，齊聚一堂。
姜嵐幾人站在人群裡，此刻剩下的人不多，縹緲宗更是勝出了姜嵐，潛鳴，水薇薇，完顏晴，明宮軒五人，算是所有宗門中人數較多的。
據說，之後還會有一場另外的比試，讓失敗的弟子相互比試，贏者可以繼續參加之後的比賽，算是再一次的機會，平衡人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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