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接下來的幾天，程芸師姐去做什麼，都能看到一個小尾巴。
程芸看到身後還在跟隨的姜嵐，充滿笑意的臉上也有些掛不住，她輕輕地聳動眉間，說道：“姜嵐師妹，你有事嗎？”
語氣仍是溫溫柔柔的，姜嵐聽得耳朵舒坦極了，雖然她身邊圍著眾多美女，但還真沒有一個連聲音溫柔的都能掐出水來。
“沒事，程芸師姐，我就是想跟在你身後，幫你做點事。”姜嵐面無表情，語氣卻極為熱情地說道：“你看你一天這麼忙，都沒時間休息。”
程芸面色一僵，心中卻擺明了不信，只是為了幫她的忙，哪有這麼好心。
她主動說道：“若是為了幾天後的考核，想讓我放水，你大可回去，不必如此。”
程芸終於正了正臉色，笑意消失，嚴肅說道。
姜嵐一愣，考核，什麼考核，還有考核？
程芸見姜嵐面無表情，以為自己猜到了，面上更加嚴肅，說道：“想必，你已經知道我想拜漠冉聖人為師，不用打探敵情，我從來沒有放棄，若是你配不上，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眉間露出一股韌勁，鋒利的眼眸間彷彿閃著光，比起溫柔的她，更多了幾分驚豔。
姜嵐下意識地回道：“好，你不要生氣。”
好傢伙，她居然先關心美女有沒有生氣，行吧，沒救了，等死吧。
程芸怪異地看了一眼姜嵐，輕哼一聲，轉身離開了。
姜嵐摸了摸鼻尖，好了，這下搭上關係不行，反而被認為是挑釁的了。
她默默地溜了回去，腦子裡滿是考核，什麼考核。
過了幾天後，考核也就揭曉了，原來是老弟子給新弟子的一場驗證實力的機會，也就是雙方切磋，點到為止。
幾個新弟子興致勃勃地討論著，想要和哪個師兄或師姐過過招。
完顏晴在一邊嘰嘰喳喳，她有些發愁地說道：“我選哪個前輩好呢，潭曉師兄怎麼樣，為人公平，一定會教我很多東西的。”
姜嵐點點頭，憑藉潭曉的性子，公正公開，對待完顏晴，肯定會主動教導很多東西。
“哎，提烈師兄是體修，不好打，那，我選程芸師姐怎麼樣，她那麼溫柔，下手一定很輕的。”完顏晴眼睛發著光，考慮道。
提到程芸師姐，姜嵐有些遲疑，憑藉上次的交流，她覺得，程芸師姐不像表面上那樣親切，有些危險。
不得不說，姜嵐的遲鈍神經終於被程芸開啟了一回。
然而，還沒到開始匹配弟子之時，程芸邁出佇列，一改臉上的笑意，嚴肅地說道：“長老，我想和姜嵐師妹切磋切磋。”
說是切磋，實則說指點都不為過，畢竟這一個大等級的距離可不是假的。
眾人面色也有些變化，誰都知道，程芸師姐可是想拜入漠冉聖人門下被拒的人，面對姜嵐這個弟子，她能甘心？
管事的長老也有點發愁，他也擔心這場指教變了意味。
姜嵐卻沒做什麼，主動站出來，說道：“弟子也想請師姐指教指教。”
於是，兩人成了今天試煉場上的第一對比試者。
兩人對立而戰，程芸面色嚴肅，她直接說道：“嵐師妹，我將修為壓到練氣期，我們堂堂正正地比試一場。”
姜嵐點點頭，其實，她對此次的比試，也是期待的，很久沒有和這樣厲害的人切磋過了。
她下意識召喚出盼木，一條長長的藤鞭出現在手上，細小的倒刺紮在身上還有點僵住的酥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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