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芸溫柔一笑，面色清秀的臉上露出一股別樣的魅力。
提烈下意識地挪了挪，讓出了一塊地方。
程芸直接加入幾人當中。
葉晟心思最是細膩，見一旁的程芸，便主動打起招呼：“芸師姐。”
程芸點點頭，笑著說道：“葉師弟，好久不見。”
潭曉見到程芸，倒是微怔，程芸在他們當中十分有名望，可謂是第一人，也不為過。
然而，在他眼中，程芸師姐總掛著彆扭感，看似溫和，實則急功近利、好勝自強，光憑表裡不一這點就讓潭曉不敢深交。
程芸也望向潭曉，眼中閃過不知名的情緒，笑著說道：“潭師弟，最近如何？”
潭曉面色不變，笑著說道：“與往常無異。”
幾人的交流瞬間緊密了起來，人群中心下意識挪到了程芸身上。
姜嵐好奇地看著面前的程芸，偷偷地詢問一旁的潭曉：“這是？”
潭曉分出神來，下意識貼近姜嵐，回道：“上一任的弟子，程芸師姐。”
程芸柔柔一笑，即使正在交談，餘光還是瞥著這邊，見她都難以拉攏的潭曉，竟然會如此靠近姜嵐，眸色中閃過詫異。
潭曉這人看著八面玲瓏，實則很有距離感，數十年，能夠和他玩得來的只有元翰一人，足以看出他的性格，這次居然離姜嵐這麼近。
程芸下意識地走過去，溫柔地笑笑說道：“這位是姜嵐師妹吧，早就從長老嘴中聽說了，師妹機敏過人呢。”
上來就是一番誇讚，姜嵐還沒弄清楚這人是誰，看如此溫和，下意識地順著她的話，謙虛道：“哪有，只是一點小聰明。”
程芸抿嘴一笑，幾句話就交談起來。
事實證明，人家真的是高手，溫溫柔柔，隨和大方，幾句話直接挑起了活躍的氛圍，絲毫不見尷尬，極有分寸。
姜嵐在心裡感慨，自己就缺這樣一個漂亮的小姐姐呢。
然而，由於姜嵐的面癱，加上對小姐姐有些害羞，說的話倒是不多，卻讓程芸心中一凜，對這個師妹的警惕值一下子飆升，居然這麼謹慎。
潭曉見程芸的表情，就知道她誤會了，只有真正接觸了姜嵐，才知道這丫頭腦子裡裝的是什麼，顯然，程芸犯了和他一樣的錯誤，以貌待人。
但他也沒提醒啥。
而後，便有弟子過來，叫走了程芸，說是長老有事找她。
姜嵐看著程芸遠去的背景，頗為念念不舍，好久才收回目光。
潭曉見她的目光古怪，眸色一閃，小聲地問道：“你知道她有問題了？”
“問題？”姜嵐聽到這話，下意識問道：“誰有問題？”
潭曉頓時不確定，這丫頭是不是在和他裝傻，抬抬下巴，指指程芸遠去的方向。
“程芸師姐？”姜嵐微微驚訝，隨後想了想，說道：“是有問題，她……”長得也太溫柔了吧。
話還沒出口，就聽潭曉低聲說道：“她當年想拜入漠冉聖人門下，但……”
剩下的話沒有說出口，但誰都明白，若收下她，那姜嵐此刻就不是唯一的弟子了。
姜嵐一怔，雙眼有些失神，沒有說話。
潭曉以為她想到了不好的事情，安慰道：“漠冉聖人座下只有你一個弟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