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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時間過後,羅德島本艦,醫療部內,醫師們正不斷地穿梭忙碌著。
此時,這裡已經坐滿了許多烏薩斯感染者,排隊等號的時間裡,他們沒有多少娛樂活動,全靠彼此聊天來解乏。
讓我們把目光投向一對正在聊天的感染者,她們均是女性,一名二十五六歲,舉手投足間都能看出一種未褪的優雅氣質的烏薩斯婦人。
另一名則年紀稍小些,大概二十歲出頭,是個說話和舉止都有些靦腆的烏薩斯姑娘。
“聽您的發音和舉止……您應該不是普通的烏薩斯人吧?”
“請問您是哪個城邦的貴族夫人嗎?”
那名年紀稍小些的烏薩斯姑娘語氣甚至有些小心翼翼地詢問。
“哪有這回事啊……抬舉我了。”
“不過在我和我丈夫得病前,我在切爾諾伯格的一位大人物家做女傭,那個時候也耳濡目染下學了些貴族老爺們的言談舉止去了!”
那名烏薩斯婦女嘆了口氣,說道。
“那您……無意冒犯,怎麼會淪落到和我們一起呢?”
“如果不是愛國者先生的隊伍經過那裡,我們估計不到幾天就要抽到黑籤,然後被處決了。”
另一名烏薩斯姑娘有些後怕地詢問。
“唉……別提了,在切爾諾伯格陷落後,為了賄賂門外的守軍,我丈夫幾乎掏空了家底,想去一座臨近的城邦投奔自己的親戚。”
那名烏薩斯婦人也沒在意,又一次嘆息著,繼續說道:
“沒想到,該死的,在天災席捲的切爾諾伯格城裡面沒染上礦石病,反而在荒野上的那麼一點點距離,我丈夫阿列克謝就中了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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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幾天……就連我也染了這該死的礦石病!”
另一名烏薩斯姑娘同情地說道:
“這可真是不幸……”
那名烏薩斯婦人回想起當時,有些愁苦地說道:
“唉!真的是!烏薩斯對感染者的態度所有人都一清二楚,得了這該死的病之後,那艘艦船直接把我們丟在了雪原上等死!”
“我們當時所有人都被凍得不行,又冷又餓……”
“後來,我們深一腳淺一腳地踩在雪地上,分不清東南西北,最後,我們隱隱看到前邊有個村莊,煙囪還在冒著嫋嫋熱氣哩。”
“當時我們彷彿快要溺死的人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似的,用盡全身力氣跑到了那座村子裡,哪所村子裡的人都出來了,表示願意收留和幫助我們。”
聽到這裡,顯然這似乎是個十分幸運的轉機。
“還有雪原上的村子願意收留你們……皇帝在上啊,真是謝天謝地。”
另一名烏薩斯感染者女性說道:
“還沒被抓進感染者礦場之前,我是個會織布的女工,當時也想投奔一個村子,想著靠手頭上的針線活也許還能混口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