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並不同於血脈移植,而是一種……親近性。
若是可能,也許自己有朝一日也許仍然可以再召回這副鎧甲,這把劍,還有那個為了自己族群而鬥爭不息的晦澀靈魂。
蘭柯佩爾轉身,看向身邊的麾下的僱傭兵,在剛剛為自己輸血的時候,他們也出了把力,這一點自己也同樣看在眼裡。
“你們也做得好,戰士們,雖然你們並非我麾下的鐵衛,但你們的行動讓我非常感激。”
“我正式邀請你們加入我的隊伍,如果你們不願意,我也會讓我的隊伍給予你們應得的嘉獎。”
自己的語氣很鄭重,畢竟再那個時候他們沒有選擇棄蘭柯佩爾而去,這一點在絕境患難之時,已經極其難得。
“說實在的,那時我們並有太多的選擇,而且你的戰士敢為了你一個個不要命的割腕子放血……也許你真的和普通的血魔不一樣,蘭……柯佩爾。”
麾下的一名薩卡茲僱傭兵站出來,對他說道。
“可是我們雖然是出來靠腰間的刀和隨時會掉的腦袋吃飯的,但是……畢竟領導了我們很長的一段時間,在還未確認死掉的情況下,我們不能貿然加入其他組織。”
蘭柯佩爾點了點頭,沒有強求。
可另一名薩卡茲僱傭兵則有著不同的意見:
“?你還提她呢?得了吧!咱們出來只是為了混口飯吃!僱傭兵還講情義?”
但是這名薩卡茲僱傭兵也毫不掩飾地把話說的很直白:
“我們可以加入你的隊伍,但是同樣的,我們為你賣血賣命,你也得給我們相同的物質條件才行,我們自然會為你打生打死。”
“我明人不說暗話,我們跟你,是因為你夠強,薩卡茲總是追隨強者,但你要是有一天帶領不動我們的隊伍,我們也有直接離開你,也就是背叛你的權利!”
這兩名薩卡茲僱傭兵應該都是這一支隊伍裡說得上話的人物,這一下麾下的僱傭兵隊伍反而開始變得猶豫不定起來。
蘭柯佩爾知道這樣的情況很正常,對他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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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可以暫時跟在我的名下,作為一支特殊隊伍進行使用,我之後會想辦法搜尋的訊息,若你們還能相逢,你們可以直接離開我,回到的麾下。”
“但是,在我這裡,記住,你們就不再是什麼殺手了。”
“你們將不再為了誰而去殺誰,我們只是為自己而打仗,要是誰為了屠殺而取樂,我會第一個把他的心臟從胸膛裡掏出來。”
“我也會訓練你們,訓練你們用刀,用弩,用一切可以被利用的武器,增加活下來的機率,而不是一無所知地送上戰場,等你們死前去帶來更多的死。”
“我是血魔,但我不為了什麼血魔族群,也不什麼魔族,或者是整合運動。”
“我為自己的理念而戰。”
自己對他們說道,他仍然相信,即使是薩卡茲僱傭兵,若是真誠對待,哪怕日後相逢,也許就會給自己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
……
而此時,李格也從空中緩緩降落,他沒有打擾蘭柯佩爾和自己戰士們重逢的一幕,而是走向了平躺在地面上的塔露拉。
“醒來,塔露拉,他們也在等你。”
李格將自己散發溫暖光芒的手放在塔露拉的額頭上,輕聲呼喚。
“……李格。”
在自蘭柯佩爾的呼喚下,塔露拉終於睜開了眼睛,她回來了。
【真冷啊。】
【之前明明還是那麼熟悉的風和雪,闊別重逢後居然變得生疏起來了。】
【風雪裡夾雜著細小的砂石,令德拉克的面頰微微生痛。】
“……”
塔露拉站了起來,看向四周。
【在德拉克已然褪色的回憶中,烏薩斯移動城市大多粗獷而簡陋,但眼前這座城市,已然破敗如同乾枯的稿骸。】
【真冷啊。】